教授终于是老泪纵横,老手微微颤抖说:“是谁?是谁害死了你?叫我如何和你父母交代啊!”当下检查萧越彬身上的伤口,或是可疑的地方。
教授在学校也学过医学方面,对于法医知识也有一些了解。
半饷教授站起来,脸色疑重的说:“奇怪,奇怪。”
眼镜忙问:“教授,奇怪啥?有什么不对吗?”
林泉也是看着他,关靖萱二人不哭了,只是还在抽泣着。
教授说:“村长这鱼塘有多深?”
村长说:“最深也就一米五,浅的才半米,淹不死人。”
教授说:“他全身没有伤痕,腹中没有水,不是淹死的,眼睛冲血,四不瞑目,应该是惊吓而死。”
村长说:“这就对了,他是被鬼害死的。”
教授诉讼道:“村长你要明白,世上是没有鬼的,我熟读物理,科学,知道世上的鬼是不存在的,全是人们瞎编的。”
村长无语,知道怎么和他争论也是不会有结果的,当下说:“那你说他说怎么死的?”
林泉欲言又止,也是叹了口气。
教授说:“以我的推断,他应该是梦游出来,走到鱼塘边,被什么缘故给惊醒了,导致他吓破了胆,死在了鱼塘边,然后滚落了鱼塘里去。”
村长说:“梦游的人惊醒就会吓死吗?”
教授说:“梦游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是自己醒来才会没事,一但惊醒了,他就会受到惊吓,无法接受自己梦里乱来,受不了刺激,就会吓死了。”
村长说:“原来如此。”
教授颤抖着说:“唉......你叫我如何是好?怎么和他家人交代啊?是我没照顾好他啊......”
他老泪纵横,伸手把萧越彬的眼皮抚下来,说:“越彬这是死不瞑目啊......”
关靖萱拍着教授的后背说:“教授你不要太伤心了,这都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的,节哀顺便吧。”其他几人也是默默伤神。
眼镜说:“泉哥,你记得昨天晚上吗?萧越彬出声阻挠了他们出丧,会不会是他们害死了萧越彬?”
林泉点点头道:“有可能,谁也不知道他自己跑回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事都怪我啊!”林泉自责的低下了头。
教授喝道:“谁还在提鬼字?我说了多少遍?世上是没有鬼的?”眼镜和林泉不敢做声了。
村长说:“你们怎么处理这尸体啊?”
教授说:“现在最好是搬回去,和他父母取得联系。”
村长说:“可是出村的桥被大水冲走了,谁也出不了这个村子,只能等到河水小了,才能出村了。”
教授说:“尸体先放哪里呢?”
村长想了想说:“先放到后院的柴房吧,只能这么办了,村里也有丧事要处理呢,我还是出去看看,你们把尸体抬到柴房去吧。”
眼镜不经意抬头看见一只猫,在旁边一间屋子的屋檐上,问道:“泉哥你看,”说着指着上面的猫说,林泉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大家闻声也抬头看着。
眼镜又说:“那个猫是不是我们昨晚看到的那个?”
林泉惊奇说:“是啊,就是它,它怎么在这里?”
教授几人见那猫,黑乎乎的又胖嘟嘟的,它正竖坐在屋檐上看着下面的人,眼睛一眨不眨,显得很稳重。
村长说:“怎么回事?这猫不是我家的,黑漆漆的好不吉利。”
眼镜把昨晚看见猫钓鱼的事说给了大家听,教授和村长好不惊奇,教授说:“我想起一个传闻,有一种猫通灵了,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最厉害的是,如果哪个人就快死了,它会看着你,或守护着你,陪你度过最后的时光。”
林泉说:“那它岂不是很衰?很不吉利?”
教授说:“不可,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能伤害它,只是这种通灵的猫能预感到人的命不长已,并不能说它不吉利。”
几人听到这话头皮发麻,哗的一声全部跑开了,吓得脸色铁青。
只有教授没有动,大家再瞧那黑猫,只见它盯着地上的萧越彬,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林泉说:“这猫果然厉害,只是它看的是死尸。”
教授说:“它现在是在为萧越彬祈祷,大家不用怕。”
眼镜直看着黑猫:“还好不是看我,好玄啊。”
教授喊来林泉和眼镜,把萧越彬的尸体抬到了后院的柴房里,再把门关上。
村长出去了,教授站在小鱼塘边发呆,关靖萱和念薇在房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林泉和眼镜又坐在凉亭里聊天,林泉说:“眼镜,你说萧越彬是不是鬼害死的?”
眼镜说:“应该是,泉哥你说这么村,是不是很邪乎啊?怪事一件接一件的,我都很害怕了。”
林泉若有所思的说:“是很邪乎,或许村长说的二十年前的事是真的,真有鬼。”
眼镜说:“昨晚我们出去,跟踪那些人的时候,萧越彬出声了,你不是说会在阴间迷路?而萧越彬八成就是魂被勾走了,还有那个猫,邪乎的很。”
林泉四下瞧了瞧说:“是啊,我们出去走走吧。”
眼镜高兴道:“你终于想通了?要和我出去看妹子了?”
林泉瞪了他一眼说:“我可没说去看妹子,出去看看这村子,怪事特别多。”
“哦?”眼镜心有所思。
天空灰沉沉,雨又下不来,让人特压抑。
眼镜和林泉出了门,逛在村路上。一只鸟虫都不得见,似乎都飞走了,不远处一片草地上有一头黄牛在那里吃草,奇怪的是这牛鼻上并没有栓绳子,林泉和眼镜经过看到暗暗惊奇,一头牛没有绳子栓着,不会去吃庄稼吗?
林泉和眼镜走上前去,那黄牛不吃草了,抬头看着他们,林泉从它眼里看出了黄牛正在拿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俩,眼镜见它那么人性化的眼神,感觉心里一阵发毛,说:“泉哥你说这牛好邪乎啊,它在冷视我?”
黄牛听到眼镜的话,用更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珠子一动不动,林泉说:“我怎么感觉它看你像看死人一样的?”
眼镜也感觉到了说:“去你的,别胡说八道。”
眼镜心里好不舒服,捡起一块石头扔向黄牛,黄牛却一动不动,任由那石头打在它的背上,根本不在乎那点疼痛,眼镜见那黄牛用恶狠狠地大眼瞪着他,它还皱着眉头,林泉也看得直发毛。
眼镜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这死牛,看什么看,没见过你大爷啊?”
黄牛听了这话露出了怒色,一下子扑到眼镜近前,牛头向前倾来,像老虎一样,张开大嘴“哄......”,吼声镇天,草味之气,扑到眼镜脸上,眼镜给这突然一幕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脸色苍白,跌坐在地上。
眼镜刚刚离它不过几厘米远,分明看见,黄牛张开血盆大口,居然牙齿是又长又尖,眼镜豪不怀疑它能一口把自己的脑袋吞下去。
更奇怪的是吃草的黄牛,有一副锋利的獠牙,眼镜爬行着后退几米,“啊......”惊叫着站起来跑了开去,林泉也被吓得不轻,跟着逃跑。
回头看见牛没有没有追来,只是盯着他们的背影,两人一直跑到看不见黄牛的地方才停下来,眼镜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不止,林泉也双手插着膝盖,弯腰喘着粗气。
眼镜脸色红蕴了一点,才松了一口气说:“马的,这牛是疯了的?吓死我了,我受不了这村子了,处处充满着诡异,泉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林泉也坐在地上说:“我就见到牛和猪对话了,刚才那黄牛这样也不足为奇,或许它还会说话,它没吃你是好的了?”
眼镜一震说:“牛吃人,那全天下不震惊?”
林泉说:“本来世上的怪事就多的很,这两天我们就遇到这么多宗了,你看昨天那两条狼狗,简直跟怪兽一样,杀人如麻,吃人喝血。”
眼镜突然一阵颤抖说:“泉哥你说我们会死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
林泉打断他的话说:“放屁,老子活的好好的,管他是人做怪还是鬼索命,我问心无愧,也不怕邪恶。”
不久两人起身走了,走在村里,一个村民也见不到,都不知道上哪去了,来到鱼塘边。
忽的听到鸡鸣,两人四处查看,眼镜大跌了眼镜,看到一群鸡在水里游泳,看那鸡全身鸡毛湿透,却不下沉,一群鸡在水里娱乐嬉戏着,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
林泉两人愣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说不出话来,心里直发毛,他们所见的一切都超出常理。
“鸡蛋不好吃,鸡肉很好吃,嘿嘿......”一个怪声在背后响起,林泉眼镜大惊,回头看到一个身影,离他们不到半米远,吓得差点掉鱼塘里去了。
见到一个身穿破烂黑衣,头发如杂草一般,赤果果着脚,脚上有一条粗铁链的老太婆。
林泉心里惊骇:“她什么时候到我们身后了?居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眼镜哆嗦着说:“你......你要......要干什么?”
见她嘴角有血迹,眼镜更是头皮发麻,躲到几米远的地方去,警惕的看着她。
林泉也移开一断距离,隐隐不安,老太婆又说:“你们那么怕我干什么?怕我吃了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