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行,什么都得会一些,阴阳五行,法术抓鬼,搏击打斗,样样都得精通,不然小命很快就玩完了,跟了永长叔五年,林泉也学到了不少的本事,现在都能独自执行雇主的生意了,永长叔这老头子到是清闲的不得了,只在家里和雇主谈谈雇金之类的事。
至于一单生意可以赚多少,林泉到是不在意,永长叔给的那张卡,林泉到现在都没看过里面有多少钱,林泉对钱还是挺陌生的,可能林泉的思想还停留在原始时代吧!有吃喝穿戴就够了。
“一家七口,也不尽然都是女人吧?那商业街黑屋子死的怎么都是女人?”林泉反问道。
关琳琳在一边也随声附和的问着。
永长叔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林泉他们俩说道:“应该是阴扣挡煞?”
永长叔越说越高深,林泉这时候酒劲也上了头,林泉双手抹了一把脸,然后看着永长叔问道:“那阴扣挡煞墙是个什么东西?”
永长叔听林泉这么问,放下手中的酒杯,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然后递给林泉一根,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接着看着林泉他们俩讲到:
“那阴扣挡煞本是五行中一种化煞的阵法,如果房子前青龙位置,有煞气,那整个房子的风水就会破掉,使其住在房子的主人家有血光之灾,长久了性命必定不保。”
关琳琳入门比林泉早,懂得也多了一些,她听完永长叔的话,在一边插话问道:“那前青龙有煞,也就是说白煞和暗煞,我说见到那间商品屋的时候,怎么黑呼呼的,什么都看不到,莫不是招了百年一见的暗煞不成?”
“你们说的都是什么东西?什么白啊黑的。我就是想知道阴扣挡煞不是化煞的阵法吗?怎么还接二连三的死人呢?”林泉在一边看着问道,这永长叔一喝酒,就是林泉他们学习的好时候,林泉可不能错过。
永长叔嘴上叼着烟,手指在桌面上划拉着什么,不一会,一间类似房子的结构图就出现了,
林泉仔细看去:
前门面低于房梁很多,后摆的位置越凸出一块,整体看去,是不怎么顺眼。
“这华夏五行几千年的文化,到现在也没几个真正研究的了,现在我们住的都是楼房,那些研究五行风水的,也都改行当了楼市风水家了,可是他们有一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古人留下的风水结构图,到底有什么玄机?”
永长叔用手夹着烟,然后指着那桌子上的简构图说道:“这是前青龙的房子,现在人都知道左青龙右白虎,可是这样的前青龙的房子,才是大吉之屋,有此房者,必定财源广进,家中状元辈出。我刚才听琳琳说了,那商品屋死了不止一个人,还有一面挡煞墙在门前戳着,我猜想,那商品屋在建设的时候,必定找过高人指点,才会有这样的前青龙,能指点出这样风水的高人,必定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永长叔总是这样,说话只说一半,吊的林泉胃口直疼。
“你这老头,能不能说了,怎么老是卖弄,就不能一气说完啊!”
永长叔听林泉这样说并不生气,反而大笑几声,然后看着林泉说道:
“臭小子,不交学费,脾气还不小。我刚才只说了那商品屋的风水好,却没说那风水先生搞了什么鬼。阴扣挡煞墙,分开讲,挡煞墙是主眼,前青龙是副眼,两者缺一不可,但是在多一个复眼,那整个风水就会逆转,成了现在说的阴扣挡煞墙。”
林泉似懂非懂的挠了一下头,然后说着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这风水屋子里多了一个物件,使得这屋子里死人,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永长叔干笑几声,然后冲着关琳琳白了一眼,说道:“他这悟性可是可你好多了!”
关琳琳在一边喝着啤酒,还反驳道:“是你说的太直白了,好不好?”
林泉在一边附和说道:“可不是,本来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的事,你却长篇大论,弄得云山雾绕的,敢情你是赶上了好时代,不然在那个风火年代,不得把你抓起来好好教育一番啊!”
“哈哈!”永长叔似乎对林泉他们这两个小孩的言语并不感冒,只是把林泉的嘲讽当成了笑话,听过就算了。
被关琳琳这么一打断,林泉突然回过神来,看着永长叔问道:“那阴扣是个什么东西?”
“阴扣是女人用的头绳?只有我们这行的人才会这么叫!”永长叔这回回答的干净利索,林泉却听的糊涂了。
林泉把眼神望向关琳琳,希望她给个好的解释。
关琳琳看着林泉眼睛说道:“这阴扣的确是女人的头绳,不过是被施了法的头绳。制作起来,也是麻烦,我是听一个同行说的,也没有亲眼见过。”
林泉听完两人的话,张口问道:
“那商品屋子里死的都是女人,这么说是和这阴扣有关系了,还有永长叔你说的那个高人风水先生,他就是害死几条人命的罪魁祸首?”
永长叔听林泉这么问,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着林泉说道:“是不是他搞得鬼,都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没有雇主上门,就不能随便去接活,这点你俩都给老子记住了。”
永长叔说着表情也严肃起来。
林泉余光偷瞄了永长叔一眼,见他脸色绷的渗人,就不在说话,不过林泉心里打定了主意,就是没有雇主,劳资也会去查个明白,不为别的,只为那个没了妈的小女孩吧。
林泉和关琳琳都没有了话,闷着头和永长叔喝着酒,屋子里也一下安静了下来。
当、当、当。
三声有力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一句沙哑的男人问话声传来:
“接活吗?”
这个城市正是酷暑,在烈日下多穿个背心都会感觉闷热,可是就在林泉他们三个在屋中安静了以后,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声音,让林泉听得后背直冒冷汗,他沙哑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的金属划玻璃的那种刺耳的感觉,林泉本能的往门口看去:
一个身高大约在两米左右的男人,弯着身子往屋中看着,他身穿黑色西装,头戴着一顶黑色礼帽,那与身高不成比例体重,在林泉看来就像一张人皮里支着一根棍子,连带着头顶的帽子,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都会被小风刮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