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看到他这副滑稽的体型,竟然扭过头舔舔嘴唇对着关琳琳说道:“这还是个人吗?哈哈!”
关琳琳憋着鼓鼓的腮帮,抿了一下嘴唇,然后也偷偷的在林泉耳边小声回道:“你这次猜对了,他不是人,不过这次可是大白天,不知道来了什么活计。”
永长叔瞄了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几眼后,然后脸上也是充满惊讶,他瞪了林泉和关琳琳一眼后。
突然站起身,走到门口,然后猛的一转身,冲着林泉他们俩大声喊道:“吵吵什么,这是下面的来的贵客,不可无理。”
林泉憋了一眼永长叔,然后压着声音在关琳琳耳边小声说道:“这老头吼叫什么,咱俩又不是聋子!”
关琳琳抿着小嘴冲着林泉微微一笑,然后看着前面说道:“这我可是不知道,不过这大白天下面来的,我们还是客气一点的好,不然生意就不好做了。”
关琳琳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浑身都散发着精明干练,这为人处事,林泉来到这里几年了,都没有她十分之一强。
林泉看着她甜甜的笑容,便不在乱说话,坐到椅子上独自喝了一大口的白酒,然后转身看着他们俩个怎么招待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
关琳琳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然后冲着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先是一笑,接着说道:“您好,欢迎来到“老爹古董店”,您请进!”关琳琳说着还弯下腰,摆出客气的手势,让那个男人进屋。
林泉在一边看着关琳琳弯腰屈膝的样,真是接受不了,不过关琳琳那弯腰裂开的抹胸背心,让林泉心里一阵的激荡,血气也在往头顶上涌。
林泉看了一眼,感觉口干舌燥,马上转移的视线,仔细看着那个进了屋的男人,他直接停在永长叔身边,“咯吱”一声响动,他慢慢的低下了头,看着永长叔发出刺耳的声音说道:“我有一单活计,你接不接?”
永长叔立马笑口颜开,这来钱的买卖永长叔最重视了,只见他两只手握在前身,冲着那个男人直接回道:“只是是道士的活计,我们都接。”
老头子这个贪财的死样子,让林泉看了真是心里烦,难道他每次接活都是这个样,不过这林泉还是第一次看到。平常接活这类事,林泉都懒得看,今天是赶上了。
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动作就像脱节了一样,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信封,然后像跳街舞一样,一动一停的递给永长叔,嘴里发出声音:“这是她的资料和地址,还有那个小女孩在今晚过了午夜死了以后,要把商品给我拿回来,这次的阴活就算是完成了。”
永长叔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瞪得老大看着那个瘦高男人,不知道在顾忌什么。立在门口的关琳琳见到永长叔愣在当场,几步走到永长叔身边,接过了男人手中的信封,然后仰着头看着他问道:“您是下面来的雇主,应该知道我们阳间道士的规矩,只要是接触死人和阴魂,那这…….”
关琳琳故意停住了话,仰着头看着那个瘦高男人,左手还轻轻抬高,捏着两根手指不停的搓着。
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一看关琳琳这个样子,马上就发出刺耳的笑声,然后回道:“放心,佣金方面,前期不会少的,六位数保底,等交了商品,会有七位数等着你们。”
这男人好像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似的,自从进屋和永长叔对话到现在,就这一句说的最顺溜,这让林泉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泉立马站起身子,看着关琳琳说道:“死人的事,自打我入了这行以后,可是没有接过,我是不会去的,这生意我看,还是不接的好。”
林泉这话刚一说出口,林泉就感觉一股强大的阴气直扑林泉的面门,屋中的温度直线下降,林泉浑身一紧,后背的汗毛直立,身子本能的后退一步,顶在了桌子上。
“这活我们接了。”永长叔这时候终于说了话。
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扭着脖子,歪着脑袋看了林泉一眼,干笑两声,然后看着永长叔和关琳琳,说道:“都说你们是阳间最好的道士,这次要是帮了我,以后的阴活少不了。”
那个皮支着棍的男人说完一转身,往门外走去,几步后,就不见了人影。
关琳琳快步走到林泉身边,扶着林泉,然后问道:“你怎么样?这下面的客我们惹不起,既然惹不起,那就狠狠的要上一笔,也不算亏啊!”
林泉听着关琳琳的话,林泉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恢复了正常,屋中的温度也在回升,余光中永长叔那张惨白的大脸在看着乐,
“老头,敢情是你俩在长双簧啊?这次把我也带进来了。”林泉在一边不高兴的说道。
永长叔听完林泉的话,收起笑容,然后走到林泉他们俩身边说道:
“这次的活,跟往常的不一样了,刚才走的那个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下面主管丧品的任波光。”永长叔回道。
“他干什么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既然关琳琳接了活计,那我们干就是了。”林泉见永长叔正经起来,反倒是不正常。
关琳琳听林泉他们俩这样说,可能也看出永长叔有所担心,这时候才想起手中的信封,她开打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念了起来:
“天瓷商社,商业街102号,女,5岁,商品,阴扣一枚,午夜阳寿尽,要在女孩死后一分钟之内拿走阴扣。”
林泉听关琳琳念叨着,怎么越听这个地址越是熟悉。
关琳琳念完整封信件后,瞪着大眼睛看着林泉,抿了一下小嘴,然后喃喃的说道:“这事不会这么巧吧?”
林泉看了关琳琳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到永长叔身上,心想着:“这回好了,看你这老头管不管这事。”
林泉底气十足的说道:“这次我们有雇主了,不违背道士的规矩了吧?”
永长叔瞪了林泉一眼,然后走到桌子边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事怎么都能连在一起呢?”永长叔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顾虑重重的,话只说了一半,就独自走到了柜台里,然后往柜台里的床上一躺,不在理会林泉和关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