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回不去,此事也是有意义的。即是有意义的为何要管自己是在那个世纪。
心底颓废的鲜血一下热血沸腾,如此才是自己,一百八十年以前我就是个好汉,眼神发出雷厉光芒,吉宝宝我回来了。
“舅舅舅母我出会儿门。”
虽说是三十岁的人了,跑起来仍旧活脱的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对,她就是十六岁的小姑娘。
“妹妹要去哪。”
吉宝宝此时的眼里都带着笑“我不会逃走的,大哥你要相信我。”
“这孩子,昨晚才教训过,这会又抛到哪去不知道。”舅母念叨着。
“翠翠,给小姐安排辆马车,一个大家闺秀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雷金玉说到。
“是”
云容看着雷金玉,拿起帕子轻轻的掩面而笑。
雷金玉倒是一脸嫌弃说到“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老爷是心软了,昨晚过火了吧。”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雷家的媳妇岂是如此顽劣之徒,叫柳嬷嬷细细的给我教,直到我满意为止。”见她如此顶嘴,又倔强如牛,或许是教的太严了,看又回想起昨晚的反应,是否婚书没带着。
莫说这,此时也没有心思理这事,礼部侍郎孙岳颁离世,往后配文斋书又少了个好工友。
时下朝局动荡,他也头疼的很,不知上来的会是谁的人。
吉安命小斯直直往四爷府里去,马车架着甚是赶的很,没有真空轮胎的马车颠簸的慌。时下只想遇见四爷,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四爷,拿回滚蛋。
她一向只把发明的事放在心上,到了这若能参与圆明园设计也不枉费来清朝走一遭。只是一想到这,前路坎坷,她一个女子该怎么打破男尊女卑的牢笼,一步步去做只自己喜欢的事。回想这女子如没气的轮胎,霎时觉得倒下半桶冷水的凉意。不过,她是谁,是女子,但那绝对是不会比任何一个男子弱的女子。虽比不得窦漪房,比不得武则天,但也绝不是一个脓包的女子。心里越想就越火热,终于可以施展拳脚了。
“吁……”
“怎么了。”
才问就见十四玉树临风的将秋风送入车内。
“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去见谁……”才听小斯说看见吉安小姐,还没回头就已经跑的不见踪迹。
“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恩情已还,我俩再也没有任何瓜葛。”她有正事,不想在这里同他继续牵扯不清。
她来这里除了要回去,还要去做自己随心所欲的事,但,绝对不会是来谈情说爱的。
“是吗,我救你,岂是一个吻就可以解决。滴水之恩也要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只要一想她有可能是去找四哥,他这心就不是滋味。
“你说你要什么,我只说我现在有事,烦请十四爷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先。”既已是陌生人,自让要行礼的,福了福身子礼数甚是周到。
十四爷看了又生气又可笑“世人皆说男子薄情,见一个爱一个,不想你比我们男子还薄情几分。”
“可笑,我都不指责你非君子所为的做法,你倒要我报恩。何况我说过了,你我再见就已形同陌路之人,何来薄情之说。承蒙十四爷照抚,我感激在心,可是若数薄情我还是算不上的,毕竟薄情要有情才可谈薄情之说,十四爷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知道自己不可爱上这里的任何一人,因为她是身不由己的来了此处,哪日又会是身不由己的离去,所以从未感接受十四爷的心意。
对十四爷的愧疚之心只能深深的藏在心底,误会也好,藐视也好,说薄情说寡意都好,只要不出现热血沸腾的恋爱,荡气回肠的挂念,生死阔契山盟海誓如此这般就都好。
十四爷心灰意冷的看着这个眼底散发出万分坚定的女子,对,就是这个眼神,令他一步步沦陷的眼神。
匪笑着“要跟我脱离关系,好说,只要你再做我俩天的奴婢,以后爷我绝不会打扰你。”
可笑,果真是幼稚的可笑,还以为是什么套路,难不成俩天之后还会有所改变。
“求十四爷高抬贵手,此刻我有急事。”她有好多事要问滚蛋,一刻也不想耽误。
“你是要找四哥。”
吉宝宝努了努眉头,就当做是吧,或许就能放过她了。
“是”
十四爷被气极了大喊,“无论你是去找谁,爷就要你今日把这恩报了,否则我日日去雷府。”
“你耍无赖。”果真年轻气狂。
“是又如何。”他这是失去理智了,被气的没有心思拐弯抹角。
“如此,好”回了头对边个吓傻的翠翠说到。
“翠翠回去告诉舅舅,这俩日我去十四爷府上。”
“是,小姐。”翠翠是个机灵少丫头,小姐被十四爷胁迫,小姐不愿意说她也就不敢乱说。
十四爷此刻像极了一个打赢架的小孩,深呼了口气继而眉眼微眨温柔的笑着。
“爷累了,不想坐车,小杜子你先回去。”
“你……”他这是故意的。
“若表现的让爷不满意,定要多呆上几日。”
吉宝宝嘴角微微抽搐着,弯起嘴角说到“喳”。
心里的一股怒火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被十四爷这么一搅和,内伤极重。
叫她陪一个大男人逛街,哪来的心思,就算是也是被逼的,可怜的吉宝宝。
十四爷倒是舒心自在,指了指这,又指了指呢。
“你看,那些灯笼可好看。”
吉宝宝撇了一眼,紧闭着嘴默不作声。
十四爷见状,捏了捏吉宝宝的嘴说到“你就是这么做奴婢的,这样也不错,既然想日日待在爷身边,爷我巴不得。”
日日,哼,你想多了,吉宝宝满脸鄙笑着,用力的扭下自己的下巴。
“你就是要如此报恩的,没有情难道连义也没有。”
“十四爷知道我是被逼的。”
见她仍旧不屈服,放空眼神的寻了四处。
“你看那个不错。”十四爷指了指那家她们曾经去过的钟表行。
“嗯”她仍旧没有好脸色。
“那日我就想买一个怀表送你,今日你在我身边,这样刚好。”
见十四爷还是这般自娱自乐,笑的像小孩,好似那些臭脸都不是朝他摆的一样,吉宝宝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上前拦住到“爷,奴婢是来伺候爷的,不是拿爷东西的,况且奴婢俩日后就离开,您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