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哭也存在着消极影响。例如,哭泣时会使人的呼吸不规律,时粗时浅,容易导致心律不规律。并且,过度的哭泣会使人的视力受损,严重时可使双眼失明。
这可把滚蛋给弄糊涂了,又说“主人你还是别哭了,如果你哭死了我还真的要去四爷那里养尊处优。”
“滚蛋……”
人家这么伤心,竟被它说的如此哭笑不得。
这几日吉宝宝越发不想出门露面,她倒是喜欢柳嬷嬷在这处,十四爷知自己被耍,又显出些许孩童稚嫩气,直接要舅舅把吉安送与他,舅舅自然没有办法推脱。
吉安便借柳嬷嬷为借口说要学习女戒的妇人该有的乖巧,便细细委婉的写了几字,她的毛笔字也才学不久,能成字就已经很不错了,看的懂也就可以,只写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实人的话便是契约。你我既已立约段无毁约之理。若十四继续纠缠不休,使我起了贪死之念。况我早有婚约在身,请十四爷放下执着,放过我。”
写这信时她整个人是颤抖不已的,此书一出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这段感情是被自己活活给扼杀的,日后无论如何她都怪不得谁。心还是会痛的,只是哭过了多少有些忍的住。
舅舅来拿信的时候,她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鼻头酸酸的,却怎么也舍不得将眼泪流下来。
指甲嵌进肉里,破皮的流了血,或许这样心才不会痛。
眼泪终究还是留了下来,紧紧的揪住抓不住的心,她也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是,感情她不敢赌,也不能赌。
十四爷看了信就离开了,原以为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只是安静的看了信随后就离开了。走的时候勉强的笑了笑,出门时如喝醉酒的人,摇摇晃晃的,但终究还是走出去了。
“父亲”雷声溦叫了声,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高兴。
“这样也好,她终究是你的妻子,这般决绝倒叫我刮目相看了,至于十四爷时间到了自然会忘记。”
“十四爷”边上的侍从见十四爷精神不佳迷迷糊糊的撞了出来。
便上前要拉过也上这金丝玉暖的马车之内,却被十四爷甩开。
“狗奴才,爷这里也是你随便能碰的。”
“奴才知错。”吓的那奴才急急下跪认错,心里一个劲的想着,在雷府里受什么刺激了吧。
“去知味楼。”
“是”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第一次爱一个人爱的死心塌地,他可是爷,居然如此作贱自己。
“老板,酒。”才进知味楼也不管什么繁文缛节,大声喊着。
那老板见过十四爷,见今日神情有些出外,立马恭恭敬敬的上来迎着。
“笑什么笑,给爷开间上等的房,把你们的这最好酒通通给爷摆上。”
那老板见十四爷往日都亲切的很,今日一听就知定是受了什么,立马回到“爷请,小二把窑里的珍藏的女儿红送到这位爷房里。”
那小二应了声便下去了。
“今晚爷就在此处住下了,你只管爷够喝就行,爷是不会差你钱。”
“是是是”。
十四爷入了屋,选了一处光线暗些的角落,开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够烈,果然是好酒。”继而又开始喝起闷酒来。
“爷我何其珍贵,居然拒绝我,不要我这真心,真是可笑。”
“披露腹心却被你无情践踏,吉安你好狠心。”说着就将喝空的酒瓶向空出砸了出去。
他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就不喜欢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样对我。
越想就越觉得憋屈,洋洋洒洒不知不觉的瓶瓶罐罐已经铺满整个屋子。
再次抖了抖手里的空瓶,立马甩了出去。
“老板上酒,老板上酒。”他有些醉醺醺的人站起来也不能四平八稳。
那老板听着立马叫小二下窑里再取些。
“老板,窑里已经无酒可搬了。”
那老板面露焦急之色,急匆匆的去窑里看了看,果然空空如也,这下更是焦急。
“送些水给那位爷喝吧。”
“这”
“他喝了那么多,若是死在我们这,怕是诛九族都不够。”
看了小二胆怯,“也对,万一连累你也不好,还是我去。”
说着提了一盏茶,上去了。
“爷,我看你醉了,还是喝杯茶解解酒吧。”
才说就被十四爷抓了衣领当头棒喝到“爷要的是酒,你只管送酒来就行。”说着踉踉跄跄的从怀里扔出三定黄物。
“可是爷,窑里已经无酒可搬了。”那老板面露为难之色。
“去,给我买去,若没酒,我要你全家陪葬。”酒罐被摔得支离破碎,吓得老板扑通就跪下。
“爷你看,三更已过怕是无处可买。”
“你个混账东西,没听清楚爷说的话,给我买去,否则爷要你的人头。”
“是是是”。
嘴里念叨着“这……这……去哪里买。”
“店家不用买了,十四爷那处我去就可。”
只见一女子,一席白衣飘飘,气质恬静,举手投足间白纱被微风吹起,宛如仙子,虽带一斗篷遮脸但也难掩其倾城之色。
“姑娘何出此言。”
“店家若想保命,最好不要多问。”说着轻抬三寸金莲玉脚,寻步而上。
自古人生皆为情累,就是皇上的儿子也逃不出这一发展。
老板摇了摇头说到“关门吧。”
“酒,我要酒。”十四爷早已喝的酩酊大醉,迷糊听着有声音,刚想发脾气来着“就听一熟悉的女子说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你,吉安”
那女子解下白纱斗篷,美目倩兮巧笑盼兮,笑得如梦魇里的菊花,缓缓走来。
十四爷吃力的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昏厥的眼睛,竟不是梦。
白衣袭人,粉红丝带相间,倒是把玲珑有致的身材托出几分妩媚。
微风轻轻带起她的发丝,在风中舞者,叫人望去,真以为是见了九天玄女下凡呢。
“今日的你真美,我从未见过你如此打扮。”十四爷紧紧将她的手握在怀里。
那姑娘邪魅的笑到说“爷,可还要喝酒。”
“不了,见到你我就醉了,可是你为何那般决绝,我又怕逼急了,哪日你真的要离我而去,我怕,我怕……”说着说着竟流下泪来。
那女子见状眼底深深的恨意更加浓烈,伸出纤玉如酥之手扶上十四爷的脸,轻轻的替他擦去眼泪“别哭,我会心疼的。”
“真的,可是你……”
“是我,我是吉安。”她将手抵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