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宝摸了摸咕咕叫了几回的肚子,手环上的蓝光明晃晃的看的特别舒心。
这Y的躲起来不见人了。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席面自然不会拒绝,那个东西你还是要还给我的。”
水爷假装不明白吉宝宝的话,将左手放在自己前面,瞪了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吉宝宝。
缓缓的从口里挤出一句话来。
“不知这位兄台可曾见过我,确切的说我俩可打过什么交到,既然让兄台认为你的东西会在我这处。”
吉宝宝见他不肯把滚蛋给交出来,又见俩人适才在阁楼上有亲密的举动,勾了邪魅的眼角,也似笑非笑的说着:“没,老板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过是我口误口误。在这远行之际,能吃上你们这苏州有名的忆江南是在下的口福。”
躲在阁楼后面的滚蛋听着纳闷的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说要远行的,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四爷知不知道同意了没有。”
踮起小脚偷偷的伸出头来,摇了摇头,我这主人搞不清楚状况呢,那个霸道的四爷对她的占有欲可不是一星半点。
“那还真是有缘。”他哈哈的笑了几声。
“即是有缘,那就一起喝一杯如何。”撇了眼阁楼那颗脑袋,又轻轻的笑着。
“吃过就要离开了,若是什么拌手的,糟心的,撇弃了也好。自古不都是不带了不带去的俩袖清风。这才可无拘无束傲游在天地间吗?”
“兄台还真高人一等,竟会有如此超凡脱俗的远见,真叫在下我刮目相看。”对上她的眼睛,看的甚是精灵活现。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家的公子,难怪能做出那么可爱的小东西。
不一样的见地,不一样的才情,他虽悦人无数,但这般娇小玲珑,超凡脱俗的公子还是少之又少的。
暗暗的给了下人一个眼神,那些自然都会了。
吉宝宝偷笑,什么狗屁超凡脱俗,这话是说个那颗蛋听得。
“不是说有席面吗,在这可好。”她指了指那间阁楼。
“好,好。”
亦正亦邪的眼神一闪即逝。
外面的旅客赏过画舫绝美的舞姿,个个兴高采烈意犹未尽的入座用餐。
吉宝宝上了阁楼,没放过任何一处的一一看过。
也没见到那东西的身影。
“兄台,怎么了。”
“没事。”
“我还以为我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叫你如此细心的查验。”
“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冒犯了。“你这里,我看着,处处都透露着雅致,雅致呢。”
摸了摸那根从滚蛋身上拆下来的琉璃柱,暗暗想着,把这个卖给他不知可以换多少银两,不过总比身无分文的好。
“是吗,兄台说的真好。来来我敬你一杯。”
“谢谢兄台的热情款待,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倒是投机,时下倒有相逢恨晚的感觉。”
水爷笑了笑,拿起酒壶给吉宝宝倒上一杯酒。
双手奉上说到:“兄台倒是与我心有灵犀,我也这么想的,可惜兄台不久就要离开,不能相谈甚欢,可惜了。领下都唤我水爷,不知兄台名讳。”
吉宝宝客气的结果酒杯,先干为敬。
“大家都叫我安兄弟。”总不能叫宝宝兄弟吧。
觉得父母把她宠在怀里,娶了宝宝的明,在二十一世纪好用,可在这怪的很。
“安兄弟,幸会幸会。”
“幸会幸会。”
才几杯下肚就有些晕乎乎的,拿起筷子夹了口凉拌海带,这是江南独有的菜色,味美爽口。
点了点头,不错。只是更加晕乎了。
适才滚蛋见小香姑娘舞好了舞,便偷偷的跟在身后。
水爷早就看见那个小东西去找那个女子,这才在酒里下了些药。
见她总于抵不住的晕过去,在身边晃了晃,确认无误后。
一转身藏进密室里。
“若不是你说要远行,我也不会对你下药。”
滚蛋蹦哒着跟在小香姑娘后面,离得很近,紧紧的跟在后面,深怕一回头就发现自己又晕了过去。
“水爷。”
滚蛋瞧着阁楼里早就没了主人的身影,这……还真走了吗?
“辛苦你了,坐吧。”
“是”
她总是唯唯诺诺的,要不是调教她学了舞,果真一无是处。
滚蛋明明感觉主人就在旁边,却怎么也没见到。
心里想着估计是刚刚离开数据还没反应过来,它才修复不久,出错是正常的。
“她走了吗?”
声音才说出,就把小香给吓晕过去。
“水爷,你说我要怎么和她好好相处啊。”
水爷抓起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没事,你多呆俩天,熟悉了就不怕了。”
滚蛋听着很是有道理。
“好吧,不过我家主人真的走了吗?”
“走了,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道过谢便走了。”
“那她没跟你提起我吗?”满满失落感席卷而来,它是不是任性了,主人还真的抛下它,一个人走了。
“没有,她应该不知道你在这,怎么跟我提起你。”
“其实……她知道……”
它身上有定位,只要它不死机她都会知道它在哪里。
这一次是真的不要它了。
懊悔的滚蛋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
水爷见它实在可爱,心里更加欣喜若狂。
另一边。
雨霖满头大汗,神色凝重紧张的跑进地牢里。
四爷正在问话。
看见只有雨霖一个人跑了进来,冷冽的眼光抛了过去。
紧紧的握起拳头,咬了咬牙。
雨霖不敢对视四爷责备的目光,低下头一语不发。
是他的错,姑娘对四爷那么重要,怎么能扔下她一个人去找滚蛋呢,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四爷站起来对他们沉稳的交代了几句。
“她呢。”
“不见了,我找过了,都没有。”
“滚蛋呢。”
见雨霖摇了摇头,从他一个人满头大汗跑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
青筋微微暴起,握紧的拳头发出不小的响声。
那些官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为了难办的案子。
只有一个人眼角的冷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滚蛋说要看那日画舫上的女子,姑娘吃醋的把他给扔了。后来我俩分开找,就找不到姑娘了。爷我知道她对你老说很重要,是我不好把她给看丢了,你罚我骂我吧。”
三年里他一直都在,无微不至的照顾。失踪的日子里,他也在,多少的夜里抱着酒瓶酩酊大醉。
为了姑娘他愿意卷入权位的斗争,如今自己却把姑娘给看丢了。
“去忆江南。”他冷冷的抛出这句话,若她要离开,就算将雨霖绑在她身上也无用。
不过未经他允许,谁也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