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要是真能叫男人们动了心还日日对你恋恋不舍绝对不是因为有了这瓶精油的效果所造成的。
十四福晋觉得自己好久没见到十四爷,于是心里蠢蠢欲动的看上那瓶精油。
吉宝宝细微的抓住每一个人的眼神。
这种东西谁会不喜欢。
谁都想成为爷手上的人,都愿意做宠妃。
八福晋也甚是渴慕的看着那瓶橘香精油,这东西没用过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所以很想尝试一下。
倒是年淑月,遇上上次四爷的对自己激烈的态度,这一次倒不是很喜悦,心里踹怀着一丝丝的担忧。
“你家的香是比别处的好多了,可惜我们爷不喜欢你家的香,所以这东西好用对我来说却不一定有用。”年淑月朝八仙桌走去,懒羊羊的坐在桌前。欣赏着店里的环境。与其说是欣赏还不如说带了几分探视更留心。
这屋居然就是他的,她原先不过也就是怀疑,如今更加笃定。
漫不经心的道了杯茶喝起来。
这东西卖给谁她都无所谓。
但是,摸了一把手里的锦盒,大大方方的放在桌上。
“八福晋,如今你们家八爷卧病在床,这橘香精油多半不适合八爷,倒是我们这里的三七花精油活血止痛还通血你看看怎么样。”
给了容纪一个眼神,容纪便心灵神会的拿了上来。
八福晋看了一眼那瓶橘香精油,那种霸占的心越加肆虐。
八爷的身体要好,橘香也要。
十四福晋听着多半又几分暗暗的讥讽,可惜十四爷对八哥还是忠心,也不敢亲手去抢了。
才上前几步,吉宝宝走过来。
“听说十四爷最喜欢的就是桂花香,我这里也有,不知道十四福晋要不要投其所好来博得十四爷的心。毕竟福晋的地位永远不会动摇,自然不必去抢那些本不该正位福晋去坐的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朝年淑月那边说着。
这声还是听得见的,虽然有三楼高,也不过是几十肘的地。
年淑月不敢正面与两位福晋正面相争,只好坐在角落里等着他们争完。
“这位公子,我们爷不喜欢桂花香,我们家十四爷喜欢玫瑰花香。”她就是听下面的婢女说这里有玫瑰香才来的,可是听了调情香心里想着要把这俩种香都给收了。
可惜她一向没什么才学,说话的能力也不好,加上那香又是闺房的事,总是带着几丝娇羞,含蓄的不敢太过明显。
吉宝宝展开眉头笑了笑。
“这香最适合的就应该是属于侧福晋年淑月。”她就是在琢磨着如何把玫瑰美玉给四爷还回去。
可又不好直接给。
“我看四爷家的侧福晋也没什么看上的,这香自然也就看不上了。”
容纪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这老板到底是要做什么,一下子说适合一下子又说年福晋看不上。
如果这调情的闺阁香看不上,那女子要看上什么香比闺阁调情香更适合的。
看来也不是看不上的问题,而是要卖给谁都问题。
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心脏,他们家老板还真是大胆,居然敢把几位爷的福晋玩的团团转。
听他言下之意,她是拿不到橘香精油了。
吉宝宝故意轻笑了几声。
将精油放在十四福晋的手里。
“这个就当是我给十四爷赔罪,小的居然不知道十四爷喜欢玫瑰,是小的的过失。”
其实了不了解十四爷压根就没什么重要的。不过是要给自己强势安一个过失而已。
只不过她应该还十四王府一个人情。
那些日子她在十四王府里就知道十四福晋爱自己的丈夫。可惜十四爷不懂也不去理会。
况且十四福晋天生就比别的福晋没有主见,所以算是给她打起了。
年淑月见自己要的东西入了十四福晋的手里,眼底闪过无尽的失落。
离开的时候,吉宝宝故意留下年淑月,赔礼道歉的给了玫瑰美玉。
不过那个玫瑰精油她是不敢拿了,看在美玉的份上她只能无奈的离去。
“你放心,等我做了下一瓶,我会命人送去您府上。”
年淑月高傲的离去,既然可以用就用着先,本里还打算给她下一些下马威的。
容纪越发看不明白老板的行事风格,不过主子的风格他也没什么要领会的。
素色长袍下的流苏挂坠终究还是还回去了。
她若有什么思念也是不对的。若有什么想法更不应该。
她如今才要开始把他给忘记。他就出现了。
她的心对四爷所起的一切心里活动对九爷来说都不公平。
夜晚的京城还真是热闹,灯火阑珊里热闹哄哄。
特别是不远处的元淳楼,元淳楼里有知己,玉酒一瓶调一曲。要问夜晚何处去,元淳楼里寻知己。
吉宝宝摇了摇头,这是什么荒唐的诗,颂知己。
诺满天下都是知己,为什么娶妻的时候不为知己赎身放在身边夜夜同床共枕,也不必一半潇洒一半偷偷摸摸。
好借口,太好的借口了。
吉宝宝喝起扇子朝里面走去。
“今夜就在元淳楼里找知己。”
说罢,踏入门就见一个红火的女子,吃的圆润富态在前面招揽着。
这么多年没来,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就是几年前还没这么怕的老鸨。
“公子……好久不见了。”
吉宝宝勾起嘴角笑了笑,真是生意人的嘴。自打她带起面具以来,这里还是她第一次来。
“……”
“公子要什么样的女子……”
“来一个会喝酒的女子就行。”
锦绣在三楼的闺阁里透过窗户刚好看见女扮男装的吉宝宝。
“她,来这里干嘛?”
吉宝宝不过是觉得自己好久没喝酒,今夜就是想喝酒。
酒瘾上来挡都挡不住。
“这……好嘞,喝酒喝酒。”
诺大的嗓门朝里面大喊“莲花,菊花,荷花。过来招呼客人了。”
“妈妈,姑娘说想请这位姑娘去楼上坐坐。”
“姑娘,锦绣。”
那妈妈见她与锦绣认识,不理会的招呼起别人。
“锦绣,她找我何事……”
“回公子,我们姑娘只叫我来请您上去,至于干嘛姑娘没说。”
吉宝宝点了点头,看来锦绣是认出自己了。
她没有怀疑而是肯定,她是认出她了。
上了楼,还是与以前一样有一个人在那里把守。
吉宝宝偷偷的笑了笑刚来是调皮的欺负那个守门的人,那时候还真是天真。
她的前脚才踏入锦绣的屋内,就见锦绣跪在地上。
“我一直都想谢谢你,可惜却听到你去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