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还是与以前一样有一个人在那里把守。
吉宝宝偷偷的笑了笑刚来是调皮的欺负那个守门的人,那时候还真是天真。
她的前脚才踏入锦绣的屋内,就见锦绣跪在地上。
“我一直都想谢谢你,可惜却听到你去世的消息。”
那一日见到她的时候,她以为看花眼了。
哽咽的吸了口气。
“要是没有你,这几年我也不能时常的打理十三爷的生活起居。你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锦绣使不得。”她扔了手里的折扇扶起锦绣。
“我以为你死了,那日见到你在台上站在,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她一直觉得对不起吉宝宝,以前那个时候她一度认为她没有心。后来才知道是她出了力,都是自己误会了她。她却没有一点埋怨。
那一刻开始她就发誓,有朝一日只要她不嫌弃,她就是她的朋友。
她拉起锦绣,一个比任何人都有注重情义的锦绣。
“你不应该谢我,你该谢的人是你自己才对。我从未见过一个女子比你更注重情义,锦绣你使我震惊。”
她发抖的握住她的手,没有任何隐藏的与锦绣打开自己的心扉。
“不是,你才是我的榜样,你也一直是我佩服的女子。”她把眼睛停留在吉宝宝的脸上。
金闪闪的面具冷冰冰有些吓人。
好像没什么交集的她们心有灵犀的明白对方。
“如今你终于自由了,却要带着一半的面具的生活。”
是啊,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想要在留在这里总要学会一些忍耐和委屈。
不过不会太久,有一天,只要那一天到了她就可以回去,拿下自己的面具。
吉宝宝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如今可以用自己的身份活着已经很满足了。
“至少我现在活着实在做我自己喜欢的事。”
“是啊。”锦绣的眼神里伴随着几分空洞。
“十三爷可说要你了。”她一直记得十三爷娶了一个烟花女子,就是这个重情重义的烟花女子。
“……”锦绣勾起嘴角,十三爷是要自己,可是她一直不敢答应。
她没有吉宝宝命,没有那个能力有个新身份,她不想给才出来的十三爷抹黑,所以一直不敢答应。
吉宝宝拉过锦绣的手,她理解这个身份下的束缚跟压力。
也明白锦绣的顾忌,那么些年她就是这么顾忌的。
“我们都该自己一个机会,锦绣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十三爷是爱你的,他不顾忌你的身份,你应该给自己一个机会。”
“十三爷是一个好人,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很满意了。”笑了笑给吉宝宝倒上茶。
“今夜我们不喝酒,以茶代酒我敬你。”锦绣笑的灿烂好像刚才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回去的时候,吉宝宝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她是一个好人,不应该被青楼这个身份束缚。
与自己还真是同病相怜的人,如今自己是看不得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
四爷府里。
年淑月欣喜的看着手里的美玉,翻来看了一会,返回去又看了一会。在自己手里把玩着好一会。
见四爷进来,立马抓住机会的朝四爷贴上去。
“四爷,妾身好想您。”
年羹尧在朝理又力了大功,四爷笑了笑将年淑月搂在怀里。
“今日的你真香。”如今诸事顺利,成功的离间八弟跟十四弟,看今日在朝堂上对使臣的招待他就知道他们八弟跟十四弟已经心生嫌隙。
只要他夺了皇位,宝宝就再也不用带着面具,那时候她只能是自己的人,谁也不可看她一眼。
而这一切都进了。
年淑月害羞的在四爷怀里挪了挪,看来四爷并不是讨玫瑰香,这事还真的被他给说中了。
“四爷,你看这玉如何。”年淑月从怀里拿出宝贝似的美玉。
“这玉……很好看是谁送你的。”
此玉是皇阿玛送给自己的,他一直不舍得用,而那玫瑰花是命巧匠精心克制的,这世上只有这么一枚。他这么会不知道。
“送……四爷见过这玉。”
“见过,在一家店里见过一位老板身上挂着,当时就觉得很别致没想到他竟送你了。”是啊,她居然送给了淑月,这是什么意思。
知道淑月是他四爷府里的人,所以要借她的手将东西还回来。
“妾身很是喜欢,如今送给爷,爷可会嫌弃。”年淑月眉目里总是笑意,这一辈子她最爱的男子就是四爷,而且从没变过。
四爷推却着,这东西已经没怎么意义,他拿回来又如何。
“她送给了你,我自然就不能要了。”四爷站起来推开粘在身上的年淑月。
“我答应了弘时晚上去看他。”便起身离去。
年淑月不高兴的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玉就将它扔在一旁。
这么好的玉四爷这么就看不上呢。
次日一早四爷便骑马去了香如故。
吉宝宝昨夜没有回家,在锦绣那里喝了些酒晕乎乎的就在香如故里歇下。
容纪他们正在打理准备开门营业就见四爷急匆匆的跑进来。
“四爷……”
胤禛举了举手,示意知道了。
要是别的爷进来她还敢拦着,可是进来的是这个冷面的四爷。
只能双腿发软的站在那里打招呼。
他进去是时候刚好看见她的被子落在地上。
睡姿还是那般横七竖八,他捡起地上的被子替她盖了起来。
此刻她没有带面具,一副姣好的面容没有半分修饰的落入四爷的眼里。
“宝宝对不起。”就这么看着静静的发呆,她又喝酒了,喝酒的习惯还是该不了。
本来是想问她喜欢什么,可是如今这么看着缺问不出口。
这一切都是你,在她最沮丧的时候你抛弃了她,四爷,你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他。
雷声澂的话一直刺激着他是心房,是啊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爱她。
吉宝宝翻了身继续睡觉,原先的被子又落了一半到床下。
四爷替她盖好被子,一个吻落在她白皙的额头上。
“我不该冲动,在最不改冲动的事上冲动。”
离去的时候,他浸膏容纪别告诉她他来过。
容纪不明白,点了点头。
拿着手里的抹布看向三楼的老板。
“我家老板到底是谁,怎么连四爷也怕她一样。”想着以后自己应该更加小心翼翼的做人。这些爷他一个也惹不起。
楼下还是熙熙攘攘,吉宝宝闹着发疼的头和隐隐作痛的胸口。
看来她真的不能再喝了,就算嘴巴忍不住胸口也不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