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道微弱的风声响起,闫泽明右脚速度极快,在空气中带起一阵涟漪,在贴近赵云龙脸不过两公分的位置稳稳地停了下来。
赵云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后蹦出两步,掏出了电棍,惊慌失措,“你,你要做什么?”
闫泽明收起脚,微微皱眉:错觉么。
他本以为赵云龙可能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这般反应速度,根本又不是。
“下一个问题,你认识今天找我麻烦的那些人吗?”
赵云龙右手揉搓着耳垂,“这,嘿嘿,认识倒是认识,但是我不敢说。”
看见他的手势,闫泽明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掏出五百红钞,“告诉我。”
赵云龙眼睛微微放光,忙接过钞票塞进了兜里,“那不行啊,我一个开店的,要是被他们找上麻烦,麻烦就大了。”
“得寸进尺,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位爷,我看您也不是善类,我赵云龙啥本事没有,但在这江北就是万事通,您若诚心,这个数,我不仅告诉你,还带你去,怎么样?”
他比了一个一。
闫泽明没有犹豫,掏出一千送了过去。
后者笑眯眯地接过钱,依然无动于衷,“爷,您这么财大气粗的人,不会就这么吝啬吧?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啊。”
“一万?!”
“看来,你是想让我对你动点强咯。”
“嘿嘿,爷,您别激动,这样吧,您再加点,五千,五千怎么样?”赵云龙笑眯眯道。
“只剩一千,你要不答应,明儿个开始我就到你木桶店去转悠,劳资治不了你,泡你妹妹应该是分分钟的事,玩儿完再甩,应该很容易。”
搞不定你,就搞定你妹妹,多简单的事。
赵云龙闻言,脸当即吓黑了,“我妹妹不贪财。”
“哦,是么?你能保证你妹妹不好色?以我这颜值,只要是母的都会沦陷,难不成,你妹妹是个瞎子?”闫泽明玩味走上前,看着赵云龙的脸色,又从他手里抽回一千块,“看来,你妹妹不是瞎子,那就很遗憾了,要么带我去,要么我去找你妹妹,你自己看着办。”
“爷,您这不是欺人太甚吗?”
“不,我从来不欺负人,我以德服人,若换做是其他人,这会儿你已经趴地上了,而我这么优秀善良的人,想要替你照顾妹妹的心,是一种多么崇高的品质?”
赵云龙脸黑了,遇到了无赖。
“我现在在上班,要不,等明儿?”
“没事,你随便找个人替班,给个两百块他还能不答应?我不急这几分钟。”换闫泽明笑眯眯了。
“钱,您出?”
“钱,自然是你出,他又不是替我顶班。”
赵云龙打人的心都有了,平常都是他坑人,今天被人坑。
无奈,赵云龙只得打电话找人替班,最坑爹的事,还得出打的费,他这辈子也是第一回。
浮云仙高级会所。
这种场合,闫泽明是极其不想来的,赵云龙则是一脸津津乐道,心生向往,奈何囊中羞涩,也只得干看着莺莺燕燕的女子们,陪着别的老板饮酒作乐。
“赵云龙,这么晚了还来送木桶饭?”一女子妩媚妖艳,调笑道,她一眼看到赵云龙旁边的闫泽明,顿时两眼开了花。
“哎哟哟,这位小哥哥好面生啊,第一次来玩嘛?唱歌?喝酒?按摩?要妹妹陪吗?”妩媚的女子忙凑上前来,
闫泽明将赵云龙轻轻一推,顿时和那女子扑了个照面,女子娇骂一声,赵云龙则暗自窃喜。
“咳咳,”赵云龙扯了扯嗓子,“小水仙,这几天不见,这么主动了?这位爷是来找淼哥的,还不赶紧带路!”
“你让开,别耽误我看帅哥。”片刻之后,走出不少姑娘,望着闫泽明美目含春,这片地方,可谓春色满堂,
到处都充斥着女子浓香,只是这香有点刺鼻。
闫泽明将从赵云龙那抽回来的一千,掏出五百给了面前的女子,“我很忙,麻烦姐姐带个路。”他微微一笑,看得一众女子心花怒放。
“好,好,我这就带你去!”
女子忙凑到闫泽明跟前,恨不得抱着闫泽明走路,三人穿过几个包间,一条长廊,周遭不少女子都为看闫泽明而走出包间。
“小哥,你找淼哥做什么?这会儿他可能有点忙,你得等一下。”女子道。
“这位爷找淼哥自然是要做大事,”赵云龙道,看不出来吗,这可是大老板,不是一般的主顾,他尽情地吹嘘,闫泽明听听不说话,也懒得拆他的台。
走到最后一间包间,顿时嗅到了一丝嘈杂的喘息声,闫泽明眼神一沉,旁侧的小水仙看着闫泽明的样子,顿时含媚笑了两声。
“淼哥正在里面忙,要不,我带你们去大厅等等?”
闫泽明抬头看了一眼,一脚暴力踹开了门,吓了小水仙一大跳。
“小哥,你这是做什么?”小水仙惊慌失措,赵云龙亦是吃惊不小。
“啊!”
房间里传来女子惊吓的声音,
“谁!”
结巴怒喝一声,从床上蹦起来,衣衫不整。
“赵云龙,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他反手带上门,进了房间,
结巴杀气腾腾,可当看到闫泽明时,如坠冰窟,浑身发凉,“你,你,你没死!?”
“你很希望我死?”
闫泽明步步逼近,杀意微生,结巴自是知晓闫泽明的厉害,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闫泽明的对手。
“你,你,……你要做什么?!”结结巴巴,十分害怕,床上的女人裹着被子,害怕得不敢出声。
“放心,我不杀你,也不打你,只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谁雇的你们,交代出来,我不为难你。”他悠悠在桌子旁边坐下,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
“咕噜~”结巴吞咽着唾沫,汗水长流,“我,我们,有,原则!”
“啪。”
原则两个字的声音刚刚落下,闫泽明手中的茶杯被轻易捏碎。
“赵迁,百盛集团赵迁!”
结巴吓得不成样子。
闻言,闫泽明这才会心笑了笑。
门外,来了不少人,整个长廊沾满了人。
他撂下两百在桌上,“这是修门的钱,我不想一会儿再给你们付医药费,该怎么做,你比我明白。”
闫泽明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吓得结巴直哆嗦,“明……明白!”
“我,我,马,马上,叫他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