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叶,你它娘的就是好福气啊,有一个美娇娘,不像我屋子里头的婆娘,长的比老子还丑陋!上床都没有那个兴头劲!”大用闷着气道。
“大用得了吧你,你好歹也是有个婆娘大被同眠,俺老三,还打着光棍,
连女人是什么滋味儿,也没有尝过!
你如果是嫌弃嫂子,我不介意,替你办事,你以为呢?”
“卧槽泥马,你要办正事?好,十两白银,我让你试试,怎么样?”大用听了反讽刺。
“十两?大用,你特么的,生意是这么说的?十两白银,够我去勾栏找一个小花奴包上两天时间喽。”
“哼,瞎鸡八扯淡嘛,十两银子去勾栏?你估计是摸摸小手罢了,还想着睡人家牙床?”
“哎哟卧槽,我就那么一说,我去瓦舍不成?”
“去吧去吧,去找脸上的皱褶可以夹死蚊子的老妈子开心吧——”
“哇哈哈哈——”
常带着颜色的谈话,可能是苦力活工人的唯一开心时候。
甘蓝已经是习惯了。
她望着河边玩耍的几个五六岁玩耍女男纤夫孩子。
想到了自己卖掉了的乖女儿,又是一阵心绞痛。
那年,正巧大灾大难,稻谷被人一把火烧了,又遇到老叶父母大病。
卖田变卖,才暂时救活了。
但是,一大家人,没有米了。
只能是卖儿卖女了。
大伯,二伯,三伯,四伯,一个个说他家的儿子不卖。
说女儿没有用,就是欺负她。
到时候从山上田里回来。
听说卖掉了,当场晕过去,她是哭了七天七夜。
最后还被赶出了叶家。
两夫妻只能在河边自己搭了一个棚。
七八年了,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
每到月圆之夜,两夫妻就会对月流泪。
“如果女儿在,现在你可能与那个女孩那么大了……”甘蓝望着贾玉京一行人。
目光落在了藕官与蕊官身上。
叶问愣了一下,转头一望。
“确实是!也应该是水灵灵的,不知道,女儿现在是死是活!”
那几个人,男女都是一身衣服华丽。
似乎是一些公子哥儿和大小姐。
两夫妻,根本就不可能认为,这里面有一个是自己的女儿。
女大十八变。
蕊官以前是脸尖尖干瘦又黑,现在是有点小包子脸,粉嫩的肉嘟嘟的。
衣裳,头上的全部都是大小姐才有的金锦银饰。
又如何能从中想到了什么?
两人正心里抽庝时。
张贤忠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笑眯眯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下来:“叶问,甘蓝,你们可以走了,我不请你们俩个上工。”
“为什么?”叶问,甘蓝吓了一跳。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这份工作,对俩夫妻来说,是糊口之工,没有它,不得饿死?
想找一份工,还有两个大子剩下,不容易的。
“忠头,我们俩个人勤勤恳恳上工,为何不请我们?”叶问仍然是保持着读书人的风度,保持冷静问他。
“勤勤恳恳上工有什么用?你不会做人,除非你能让张爷我开心起来……”张贤忠色目连闪,淫秽望着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