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味道不是其它,就是他听竹苑竹叶酿制的竹叶青的味道。
可是凌虞不是说他中毒了吗?为什么喝酒也不管管呢!
天栖看见繁芜后,整个人都雀跃了一番,迫不及待的踉踉跄跄走到繁芜面前,拿着酒壶的那只手食指很是放荡不羁的指着繁芜:“椿儿,你终于来了。”
“椿儿?”繁芜喃喃自语,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叫的?连喝醉了都叫得这么顺口,看来不知道清醒的时候叫了多少遍了!
繁芜闻着这一身酒味的天栖,却没有一丝反感,反而是一丝担忧,她两手负与小腹处,表明来意:“我听凌虞说你中毒了!”
天栖踉踉跄跄的把繁芜推在软榻上坐着,他则是坐在桌案上,边喝酒边看着这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
繁芜想着要反抗,怎奈何起身之后又被拉着坐下,反反复复几次后,她也放弃了,想着没有必要和酒鬼计较这么多。
天栖看着她终于“规规矩矩”的坐下了,又喝了一口酒之后回答着繁芜的问题:“你别担心,毒已经解了!”
说完后摇了摇手里的酒壶,里面还有不少的酒,想着他把酒壶递到繁芜面前,边摇晃边温和的说到:“陪我喝一杯吧!”
“殿下说笑了吧!”
那一瞬间繁芜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毒才解,怎么可能就能喝酒呢!这凌虞也真是的,不知道管管,看着醉成这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这人已经喝了多久了。
要是平时喝一点也无妨,但是今天一定不行。
都说醉前醉后两个样,果然如此,天栖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要不到糖果一样在哪里委屈的解释着:“毒中有寒气,喝酒可以解寒气,还有就是....嘻嘻,我今天想喝哦!”
繁芜:“......”
她只能抬头瞪了他一眼后收回目光,也是,现在面前的人是个醉鬼,她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要是以后一不小心说漏嘴,是不是会被一辈子追杀啊!
天栖可能是感觉这样“中规中矩”的坐着难受,伸了伸长衫,双腿立马打开,把繁芜圈在两腿之间,继续摇了摇手里的酒壶,诱惑着繁芜说到:“陪我喝一杯吧!”
若是平日,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但是今天特殊,她都不知道天栖说的这话是不是真的。
天栖看着她久久不回,满足的笑着说到:“这是默许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怕是繁芜马上就要后悔一样,她立马趴下身子,手里的酒壶就往繁芜嘴边送,张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
就像是小时候母亲喂孩子吃东西那样哄着一般。
繁芜左右甩了几下头之后看着没用,只能先按照酒鬼说的那样,也不嫌弃他是不是喝过这个酒壶,张开嘴算是喝了一小口。
看着繁芜喝下一口后,天栖笑了,笑得很傻很天真,就像是刚刚那个孩子要到糖果了一样。
于是乎,为了重温方才的温情,他又想着故技重演,可是繁芜这才却不按照剧本演下去了。
坚定立场的摇着头,硬是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