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一隐世家族,其势力盘根错节极为庞大。
无人知晓禾氏家族全部产业,只有极少数人有资格知道这个家族。
看似风光无量的上市公司总裁,竟是禾氏族长的私奴。
这个家族与外界有很大不同,世代单传且只有女子可以成为族长,成为族长为保子嗣绵延,需迎娶一夫二侍。
一夫二侍及私奴需冠以妻姓,夫奴如得族长青睐服下紫凰果可为其诞下女婴,女婴为禾氏少族长。
二侍则服紫凤果为禾氏家族开枝散叶,服下紫凤果后可诞下男婴。
其他私奴能否孕育需依赖族长赏赐紫凤果,未得族长喜爱的私奴不得紫凤果,无法为禾氏族长孕育子嗣。
禾氏家族的夫奴、侍奴、私奴需要种下魂契,方便族长了解身边之人所思所想,魂契容不得异想。
有异想犹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而族人需种下血契,以血契约束族人,严防叛族之事发生。
紫凰树二十年一开花,果期长达十年且只结一果。
夫奴如服下紫凰果诞下子嗣,无论是智力、体力都远超常人,甚至会在成年后出现异能,出现异能的概率极低,哪怕是禾氏家族已有五百年都不曾出现异能子。
而紫凤树花期短,结果多,得家主青睐的夫奴、侍奴、私奴均可服下此果,为家主诞下男婴。
紫凰果极为珍贵,且只有一颗,这也意味着,这个庞大且神秘的家族血脉单传。
为绵延嫡系血脉,禾氏少主成年后的三年内,也就是禾暖21岁前,禾氏会向满足要求的世家发出邀请,选各大世家嫡系少爷培养。
被选中之人如能留在禾氏族长身边,其家族则如借登云之梯,势必会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如未被选中,所得到的资源亦是常人所不能及。
每个知道、了解禾氏家族的世家,都以嫡传能够进入禾氏家族为荣。
另一部分风雨飘摇的世家,争相献上嫡系血脉,只为留在禾氏族长身边。
哪怕是没有名分的私奴,也能为家族带来无上荣光,保家族百年安稳。
禾暖,为禾氏家族第36代少族长,其母禾笑为第36代族长。
禾笑一夫二侍,另有私奴7人,禾笑只有禾暖一女、三子,其中,禾暖为夫奴萧天所生,而三子则为二侍与一私奴所出。
萧天不得禾笑喜爱。
虽被赐予紫凰果,但所赐紫凰果时间较晚,所以禾暖有三个哥哥。
这些哥哥为禾氏庶出,不得称禾暖为妹妹,只能称之为少族长。
夫奴与侍奴在禾笑身边,辅助禾笑管理禾氏家族,而私奴则分散在不同国家,为禾氏管理内外产业。
禾氏宴会大厅,坐在高位的禾笑看向自己唯一的嫡女。
“禾暖,今天是你18岁的生日,在禾氏家族”
“18岁意味着你要出门历练,靠自己开创全新商业帝国,家族为你安排了A校大一学生的身份,你早已学完大学课程,母亲还是希望你好好感受一下学校生活,大学期间,只要你需要,禾氏会为你准备启动资金,唯有你超越母亲当年历练的成绩,才能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是,母亲”,禾暖回道。
禾笑起身走到女儿身边,抬起手轻抚禾暖肩头,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着同样血脉、责任的女孩,禾母万分感慨,女儿要如当初自己一样去历练,只希望她一切顺利。
禾暖自小养在禾笑身边,母女二人感情极好,禾暖去历练禾笑万分不舍,但禾笑知道,只有翱翔的鹰才能撑起整个家族。
既是禾氏女,享受禾氏带来荣光的同时理当肩负起禾氏重任。
“暖暖,希望你尽快成为合格的继承人,但历练时切不可贪恋儿女私情,被一人左右思想,你明白吗!这是禾氏祖训。只有保持理智的头脑才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对得起家族的培养”,禾笑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说道。
禾暖深知母亲与家族对自己的期望,但母亲说不被一人左右思想,禾暖嘴角微抿,她想象不到这种感觉,自己也不需要爱情。
“是,母亲,禾暖一定不负母亲重托,绝不贪恋儿女情”。此时的禾暖不曾想到,未来,有一个人会走进她的心里……
情感最让人捉摸不透,哪怕是禾笑当年,最爱的亦不是现在的夫奴。
自己的挣扎、痛楚,禾笑知晓,正因为不想女儿走自己的老路,只能在事情未发生前规劝女儿。
希望女儿日后能够不被情感所束,禾笑交代了自己最不放心的事后便让禾暖去准备今日的成人礼。
“未来的路还要靠你自己,暖暖去准备今天的成人礼吧,礼服管家已为你准备好”。
“换好礼服去大厅,那里还有等着你的族人以及其他世家客人,我要让全族的人,看看我禾笑的女儿有多优秀。”
禾笑转头看向一直守在自己身后的管家说“带禾暖去换礼服”。
管家听到禾笑的吩咐,侧步上前走到禾暖身边“大小姐,老奴带您去看看礼服”。
禾管家年事已高,从禾笑是少族长起,就一直陪在她身边,除了禾笑与禾暖,在整个禾氏家族无人不给其三分颜面。
听着自唤老奴的禾管家,禾笑有些无奈“禾叔,您看着我长大,不要用老奴这种称谓称呼自己。”
听着禾暖的话,想着当初那么小的孩子长到现在这般出色,又这么关心自己,禾管家心里暖极了,但是嘴上依旧说着规矩不可废。
禾暖耸耸肩,这大概是二人日常对话了,既然禾叔执意如此,只能顺着这个呆板的小老头了。
“大小姐,您的礼服就放在衣帽间内”
禾管家说完,转头看向旁边的女孩说:“柳柳,陪小姐去换礼服”
“好的,父亲”,说话的女孩,是禾管家唯一的女儿。
也是陪伴禾暖长大的伙伴,禾柳柳有着一双圆眼,可爱的娃娃脸,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实则武力值爆满。
“好的禾叔,柳柳陪着我就可以,您忙”。说完,禾暖与禾柳柳走进衣帽间。
禾柳柳推开门,偌大的衣帽间呈现在二人面前。
房间面积足有几百平,四周环绕着不同风格的礼服,很多礼服未拆封,按着季节排放。
一件白色的礼服放在最中间,礼服闪烁着七彩的光,这是禾家花重金为女儿定制的。
在禾柳柳的帮助下禾暖换上礼服,看向换好礼服的禾暖,禾柳柳不由惊呆了。
禾暖的眼睛极具攻击性,她眼眸犀利、坚韧,鼻梁高挺、嘴唇嫣红,脸上的皮肤又光又嫩,如玫瑰的花瓣一般。
腰身纤细身着白色露肩礼服,白色的裙子服帖贴在女孩身上,凹现着女孩动人的曲线,礼服通体成白色,仿佛钻石闪烁着七彩的光,像是雨后彩虹流光溢彩。
裙子下摆微蓬起来,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小腿,裙角坠满钻石,星星点点熠熠生辉。
女孩美的不可方物,气质却出其的清冷,清冷的气质与绝美的长相,无论是走到哪势必都会成为人们的焦点。
“大小姐,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禾柳柳惊叹道。
相对于禾柳柳的惊叹,禾暖对容貌的关注度并不高,毕竟,从小她就知道,要做的最好,而不是长的最好。
恍神间,禾暖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是管家在说话。
整个家族早已为这一日做好准备,提前邀请各大世家族长来参加少族长成人礼。
宴会厅极为庞大但人群依旧熙攘,众人从未见过禾氏少族长不免有些好奇。
人群中传来声响“也不知道禾氏大小姐是否如禾氏族长一样出色”
另一人道“这你就说错了,禾氏继承人哪一个不是惊艳才绝,只是,不知道长的是否随禾氏族长”。
被否定了的男人略微沉思说“也是,不过,老孙啊,你也说错了,今天怕是我们都见不到禾氏未来继承人的模样了”。
“为什么?”
听到身边人的疑问,男人娓娓道来。
原来为了避免禾氏未来继承人外出历练被各大世家找到,每任未历练继承人均以面具遮面。
一是防止禾氏继承人历练过程中被暗杀、伤害,保护继承人安全。
二是严防其他家族帮助禾氏继承人,为其家族日后谋利。
只有自己成长起来才算通过考验,成为真正的继承人。
此时,禾氏管家走到宴会厅,留好了充足的时间,管家才开口朗声说道“请少族长入宴”。
听见管家呼唤自己,禾暖拿起禾柳柳手中的蝴蝶面具,将自己的面容全部遮上。
同时转身走进宴会大厅,大厅正中央悬挂着七彩水晶灯。
水晶灯与禾暖裙身钻石交相辉映,再加上女孩清冷的气质、白皙的肌肤。
原本喧嚣的宴会厅陡然安静下来,虽见不到禾氏少族长面容,但观其其眼眸坚毅且犀利。
女孩周身萦绕着清冷的气质让人难以小觑。
整个宴会厅突然暗下来,禾父身后跟着禾笑的二侍与三个男子,禾父推出一个三层蛋糕,其余男子则跟在禾父身后。
整个蛋糕纯白色,四周环绕着淡粉色围边、褐色树枝、绿色树叶。
用翻糖做成不同样式的白色天鹅,天鹅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坠在树枝上。
蛋糕最上层则是禾父亲手捏制的小糖人,女孩的背影纤细,看得出制作的人耗费了极大的心神。
禾父面冠如玉,桃花眼星光点点。
半长的头发扎在头顶,这个年纪却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自从出现在大厅后他的目光一直凝在禾母身上,眼神充满爱恋。
而禾母则如往常一般,并未关注自己的夫奴。
禾父与二侍走上前,跪在妻主脚边,禾父抬起头。
“妻主,女儿成人礼已经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
禾父话落,禾母起身来到宴会厅中央。
“大家远道而来辛苦了,今天是我女儿的成人礼,也是她即将走出家族历练的日子,作为一个母亲,在未来的风雨未到前,我希望她是快乐的。
今天,以一位母亲的身份祝我的女儿生日快乐。另,以族长身份感谢各家族的到来。
借着这个机会,向各家族发出邀请,满足条件的世家族继承人,可以进入禾氏学习。
如愿意留在禾氏少族长身边的按照禾氏族规培养,现在宴会开始。”
众人心里明晰,按照家族规矩培养,就是为禾氏未来族长选夫。
如果自己儿子能得禾氏未来族长青睐,势必会助家族腾云直上,每个人都在暗暗思量,一定要将儿子送入禾氏家族。
禾母说完,宴会厅齐齐响起“祝禾氏家族少族长生辰快乐”众人将自己的生辰礼送到管家处登记。
宾客觥筹交错,他们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绝佳场合与想要结识的世家攀谈。
而禾暖未多做停留,在场的都是人精,哪怕自己的声音流露出去,都有可能导致历练失败,何况,她并不喜这类场合。
听惯了夸奖、拍马属实无趣,禾暖走向房间,发现房间外站着三个人。
三个男孩是禾暖的哥哥,分别是禾飞、禾盛、禾裴。
禾飞是大哥温文尔雅、禾盛是二哥刚毅挺拔、禾裴是三哥妖娆多姿雌雄莫辨。
三个不同类型的男人走上前“少主,这是我们准备的生辰礼”。
禾暖笑着几人“哥哥们,母亲也不在,莫要打趣我,喊我暖暖就好”。
三个男人相视一笑
“暖暖,生日快乐”
她收下了哥哥们的生辰礼与历练叮嘱,三人识趣的离开,让禾暖好好休息。
夜色来临,喧闹、盛大的晚宴结束,禾暖换下礼服躺在床上。
“叩叩,敲门声响起”禾暖起身开门,来的是禾母、禾父。
禾父走进来握住女儿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描摹着女儿的眉眼,女儿的眉眼与妻主极其相似,却又不同。
妻主的眼里没有他,而女儿的眼里有他,想到很久见不到女儿、见不到这双眼,禾父双眼泛雾未曾多想直接说道“暖暖,你要是不去历练多好”。
禾暖暗道不好,禾父说的太快来不及阻止,果然,母亲面色阴沉,在禾氏家族最忌动摇继承人心绪,虽说父亲说的话并不会影响自己,但母亲与族规却不会宽恕父亲。
听见禾父说的话,禾母转身一巴掌打在萧天脸上,被打的禾父一趔趄,嘴角流出血丝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萧天凄惨的模样没有激起禾笑任何怜悯,她厉声说道“贱奴,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禾萧氏,自己去诫堂领脊鞭10下、祠堂思过,在女儿走之前不许出来!”。
巴掌打到脸上的时候,萧天就意识到自己惹妻主不悦,他整个人些许颤抖,既害怕又伤心,妻主对自己可真狠啊。
当年事是自己的错,但这么多年自己任打任罚,为禾笑生育子嗣,依旧没有换得妻主半分垂怜。
“是,妻主,贱奴领罚”
想到这萧天缓缓跪下双手交叠叩首,眼泪滑过面颊滴下。
脊鞭,顾名思义,需要用禾氏特制钢鞭,打在受刑者脊背上,钢鞭入脊疼痛难忍,稍有不慎脊柱断裂不死也会伤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