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的眼底深了深:“会,我会很友好的让他胳膊腿儿搬个家。”
云澈想了想:“那我一会儿给齐小婷发个信息,让她注意人身安全,别去上班了。”
说完狡黠的笑了笑。
呵,云琛轻笑一声,随即抽走她手里的蛋糕放到一边,操作了下手机,卧室的音响就响起了优美的旋律,然后牵着她柔嫩的小手,起身:“陪我跳一支,嗯?”
“好呀。”云澈弯着两道月牙,甜甜的应着。
屋内,漆黑一片,阳台上,月光朦胧。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一片月色中翩翩起舞。
一曲快要结束,他俯身,品尝她唇角奶油的甜腻。
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她随着他的节奏就回到了床边。
他的味道和着酒气,包裹着她。
云澈似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些什么,虽然前几次情至深处的时候,她做好了准备。可还是止不住的紧张。
她咽了咽发干的嗓子,推他,撑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紧张带着羞怯,小声道:“礼物、礼物还在我房间,我、我去拿礼物。”
正欲转身,又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他被烈酒灼过的嗓音更加发哑,带着浓重的欲气,低沉开口道:“宝贝儿,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说完,放纵肆意的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衬衫撕开,衣裙滑落……
他终于没忍住,小心着要了她。
汗水,沿着他的额角、胸肌,一滴一滴,混着她的眼泪,浸没在床榻之上。
他颤抖又克制的亲吻着他的丫头,想把她揉碎在怀里,与自己融为一体。
他心里是恐惧黑暗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在自己身边。
越过黎明前的黑暗,天,终是朦胧的亮了起来。
他的丫头在他怀里蜷缩成一团,闭着眼,还濡染着湿气的长睫轻颤。
半晌,怀里传来委委屈屈的一声:“疼~”。
云琛胸腔猛的一缩,有些懊悔,温厚的大掌轻抚着的后背,沉声自责道:“对不起……”
云澈没再吭声,继续在他怀里休息,她知道他已经很小心了,她把很宝贵的感情给了心爱的男人,虽然很疼,快窒息的疼,可是一点儿都不后悔,她也深爱着他。
云琛大长手一伸,捞过手机,给周书恒发信息,推了上午所有的工作。
云澈再次醒来时,天光大亮,云琛半靠在床头,还拥着她。
缓了缓神儿,动了动,身体一阵酸痛,扯了扯嘴角,开始郁闷。
“还疼么?”大掌抚上她的小脸。
云澈抬眸,入眼的就是结实匀称的胸肌,还能隐隐看见几道浅浅的抓痕,脸跟着燥热起来。
索性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闷声道:“疼,你不是舍不得吗?”说着,还抬起小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嗔娇的样子很勾人。
云琛闭着眼睛,滚了滚喉结,磁性的低笑了几声,抓住她的手,覆身在她上方。
云澈猛的瞪大眼睛:“还疼,很疼的!你不能这么禽兽!”
云琛睨着她,又打量了遍她露着的肌肤。
啧!是真的嫩,他都没敢用力,快把自己憋废了,怎么还是轻轻一碰就成红痕了?
又增了几分愧疚,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笑道:“想什么呢,抱你去洗澡。”
说罢,起身下地,轻轻松松横抱起她。
云澈忽然想起些什么,红着脸在他怀里,眼神儿一个劲的往床上瞟。
云琛一眼就看出她的小心思,抱着她往浴室走,淡淡的说了句:“我换了。”
“我没醒么?”云澈有些不可思议,她在床上,云琛换床单什么的,肯定要把她挪来挪去的,她居然没醒?
云琛宠溺的睨着她,睡得跟小猪一样。
……
完全占有了小丫头的云琛,气势一下就足了。
就好像身处在黑暗的隧道,走到精疲力竭又弹尽粮绝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一束光亮,在指引着出口的方向,瞬间就有力量了。
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推着收购长湾区的计划。
恢复元气的云澈又活蹦乱跳了,似乎比云琛还要忙,每天让司机拉着各处奔波。
办公室,苏离汇报着:“澈姑娘报了舞蹈、围棋、钢琴、骑马、射击……哦,对,还有击剑。”
云琛蹙了蹙眉,小丫头是想把自己培养成十项全能么?这么个学法不把自己累死?
正想着怎么阻挠一下,私人手机响了。
云琛接起来,徐昆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阿琛,找你有事聊。”
“我一会儿过去?”
“不用,我晚上去云宅找你。”
徐昆鹏虽然露了头,但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
云琛眸子里划过一丝阴冷,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应着:“好。”
挂掉电话,看看时间,上午十点。
云琛起身往外走:“回云宅。”
苏离跟周书恒跟在身后。
云澈去跳舞还没回来,她最近在学古典舞。
烈日当头,云琛回了房间,燥热的夏天让人生出一些烦闷。
田姨敲门,端来一杯安神茶:“这是小宝找中医配的一款安神茶,说你回来,她要是不在的话,就让我泡给你喝。”
云琛接过,淡淡的问道:“你也叫她小宝?”
田姨一愣:“我看你这么叫她,小宝……澈小姐又不让我们喊她小姐,就也这么叫了,是我逾越了。”
“没有,挺好,我只是随口一问,以后就这么叫吧。”云琛难得解释了句。
田姨笑着忙去了。
站在窗前,喝着安神茶,思索着徐昆鹏晚上的意图,不知不觉,竟生出了几分困意。
云澈下午从舞蹈班兴高采烈的回来,为了营造古典舞的气氛,她们特地穿得是宽袖齐胸轻纱质地的汉服。
大学期间,基本都是学习、兼职、找云琛,很少跳舞,都生疏了。
还好她底子好,学起来不怎么费劲。
云澈不知道云琛回来,兴致足的很,没着急进楼,在花园里溜达。
瞥到那一处不算大却很精致的水榭,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汉服,眸子亮了亮,这不是很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