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团长冷哼一声,“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季宴站的笔直,“报告团长,我信。”
丘团长差点没被季宴给噎死,“滚滚滚,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我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丘团长说完,怒气冲冲地挥了挥手,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仿佛要将满心的无奈与愤怒都随着这个动作挥散出去。
季宴的脸色依旧沉稳,他笔挺地站着,微微向丘团长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鹿笙刚从卫生站出来,就见季宴斜倚在门框边。
“你怎么来了?”鹿笙惊讶地眨了眨眼,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不是让你这段时间避讳一点吗?”
季宴没有回答,随即上前一步,自然地牵起鹿笙的手,掌心温热,传递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一用力,就将鹿笙推进了卫生站,随即关上了门,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在外。他一手揽着鹿笙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深邃而炙热,仿佛要将鹿笙整个人吞噬进去。
不等鹿笙反应,季宴便低头覆上了她的唇,他的吻热烈而急促,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量,让鹿笙瞬间喘不过气来。
她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季宴的胸膛,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季宴的双手却更加用力地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不愿放开。
直到鹿笙脸憋得通红,季宴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她,深情地望着她说:“我们复合。”
鹿笙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微微侧过头,避开季宴炽热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要。”
季宴再次俯身吻住了她。这次,他的吻更加缠绵悱恻,仿佛要将所有的柔情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鹿笙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季宴的肩上,眼神逐渐迷离,她试图推开季宴,但双手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无法真正挣脱。
鹿笙的唇瓣因连续的吻而微微肿胀,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
季宴的眼神里燃烧着不灭的火焰,他低下头,鼻尖轻触鹿笙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要不要复合?”
鹿笙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刚要开口拒绝,季宴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再次以唇封缄。
鹿笙的拒绝被堵在喉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她双手无力地抵在季宴胸膛,却更像是在无意识地摩挲,眼中的抗拒逐渐软化,化为一汪春水。
鹿笙瞪大眼睛,双颊泛红,气呼呼地说:“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季宴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狼狈,“对,我受不了他们追你。虽然我知道那是团长故意的,想刺激我,但是我就是受不了。我一想到别的男人多看你一眼,我就心里发慌。”
鹿笙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伸手轻轻推开他:“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嘛!这下可好,他们那些人可高兴了。”
说着,鹿笙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季宴。
季宴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从背后轻轻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低声哄道:“好,是我错了。可是,笙笙,你不在我眼前还好,可你就在我面前,我就控制不住。”
季宴的眼神里满是认真与急切,他紧紧握住鹿笙的双肩,“笙笙,我明天就打结婚申请。我要娶你,让那些肖想你的人都断了念想。”
鹿笙瞪大了眼睛,无语地望着季宴,嘴角微微抽搐:“哪有你这么着急的,季宴,你冷静点。”
季宴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他的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烈火:“急,我很急。笙笙,我急着想让你成为我的人,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说着,他一把将鹿笙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鹿笙妥协地抱着他,心里都是甜蜜,就像被春日暖阳温柔包裹。
她依偎在季宴坚实的胸膛,轻轻闭上眼,感受着季宴下巴上微硬的胡茬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带来一丝酥麻的触感。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季宴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鹿笙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晕。
原本她就是赌气,可如今,她想,什么都比不了季宴对她的一片赤诚。
莫名的,心里的那口气就散了。
季宴轻轻牵着鹿笙的手,一路走到了宿舍楼前,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鹿笙停下脚步,挑眉轻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不进去坐坐?”
季宴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目光深邃,“晚上翻窗进去。”
鹿笙闻言,故作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娇嗔:“晚上我会把窗户关得死死的,你别想来。”
季宴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
夜半三更,季宴悄无声息地翻过窗户,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缓缓走到床边,凝视着鹿笙恬静的睡颜,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柔情。
轻手轻脚地坐下,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鹿笙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迷糊中嗅到了那熟悉而安心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蜷缩着。
季宴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他轻轻揽住鹿笙。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宠溺:“这可是你自己凑过来的。”话音未落,他轻轻吻上了鹿笙的唇,温柔而缠绵。
鹿笙被吻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软糯如糕,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和娇媚。她轻轻推了推季宴,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季叔叔,你讨厌。”
季宴的眼神逐渐炽热,他缓缓将鹿笙压在身下,从唇瓣辗转到耳垂,每一次触碰都让鹿笙颤抖不已。与鹿笙十指相扣,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紧紧相连。
鹿笙推搡着他,声音里满是娇羞,“季叔叔,不要,明天嘴巴又要肿了。”
季宴哑着嗓子,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神炽热地盯着鹿笙,说:“笙笙,我难受。”
鹿笙睁着眼睛,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嗯?”
见到鹿笙清澈软糯的眼神,季宴忽然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禽兽了。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轻吻着鹿笙的额头,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好了,宝贝,不闹了。再睡会儿吧,我陪着你。”
鹿笙依偎在季宴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和心跳的沉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她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甜蜜的微笑,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