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姝心中想着,趁凤子裕不备,猛地从地上跃起,朝着慕云舒扑了过去。慕云舒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因为怀有身孕,救治女皇又花费了大量体力,行动略有不便,根本无法及时躲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凤子裕迅速转身,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冷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花锦姝。
花锦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死在凤子裕的手中。
“不……”花锦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山洞内久久回荡。她的身体缓缓倒下,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中喷出,在地上蔓延开来,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或许到死她都想不明白自己这个日夜陪在凤子裕枕边的人为何还不如慕云舒这个新棋子重要。
凤子裕看着花锦姝渐渐失去生机的尸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只是杀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他弯下腰,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哼,愚蠢的女人,自不量力。”凤子裕低声呢喃,声音冰冷而无情。随后,他转身看向慕云舒,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欲望……
山洞深处,腐土与血腥相互纠缠,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浊气,几乎要将人肺腑绞碎。
花锦姝的尸体横陈在地,鲜血如蜿蜒的蛇,在潮湿的地面上肆意蔓延。
凤子裕刚亲手了结了花锦姝,正用一块染血的布擦拭着匕首,刀身倒映出他脸上未褪的阴狠冷笑,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
当他转头看向慕云舒时,眼中的贪婪与欲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仿佛要将慕云舒生吞活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云舒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又嚣张的冷笑,宛如寒夜惊雷,瞬间将山洞内压抑的气氛劈得粉碎。
从踏入山洞的那一刻起,慕云舒便如同一位冷静的猎手,耐心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机。
此刻,花锦姝已死,凤子裕在杀戮后放松了警惕,这无疑是她反击的最佳契机。只见她手腕轻抖,几根银针如同银色流星,裹挟着破空之声,从袖中疾射而出。
凤子裕察觉到危险时,已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银针精准无误地射中他的穴位,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四肢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像被抽去骨头的傀儡,直挺挺地瘫倒在地,扬起一片尘土。
“扑通”一声闷响在山洞内回荡,凤子裕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变形,宛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慕云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慕云舒迈着轻盈的步伐,如同暗夜中的精灵,缓缓走上前。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凤子裕,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仿佛脚下的凤子裕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凤子裕,你不是一直自诩聪明绝顶,掌控一切吗?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让人作呕!”
凤子裕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他试图挣扎着起身,双手在地上胡乱地抓着,指甲都被磨断,鲜血顺着指尖流下,却依然无法挪动分毫:“慕云舒!我发誓,只要我有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你!”
慕云舒双手抱胸,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不会放过我?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实话告诉你,我不仅算计了你,还早已将你私藏的巨额银两偷梁换柱,给玄甲军充了军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已经彻底落空了!”
她微微俯下身,与凤子裕对视,眼中的嘲讽如同锋利的刀刃:“你不是妄图挑起花界国和凤鸣国的战争,称霸天下吗?现在,你的如意算盘彻底破碎,化为泡影了!”
凤子裕听到这话,如遭五雷轰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的尸体。他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愤怒堵住了喉咙。
他怎么也没想到,慕云舒竟在不知不觉中破坏了他最重要的计划,如同在他心脏上狠狠刺了一刀。
“慕云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针对我?难道是因为你爱慕我,却被迫嫁给凤凌云,所以对我因爱生恨?”凤子裕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脸上还挂着一丝自欺欺人的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