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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宁锦璃瞪大眼睛,“你没见马儿是我俩牵着的么?”

衙役斜眼冷笑,没吱声。

被他招呼过来的同僚也只顾着要把马牵走。

宁锦璃扶额,“我明白了,马还得另外交税是不是?”

“算你识相,给钱吧,十文钱。”衙役这才开口,示意同僚暂时停手,然后对着萧启棣和宁锦璃伸出手。

萧启棣沉着脸问:“有这枚竹签还不够?”

衙役一把拿过竹签,叼在嘴里说:“要是没这竹签,你们至少得交八百文才能从这儿过去,少废话了,快点。”

萧启棣都快无语了,掏出十文钱铜板,给之前问了句,“先说好,两匹马十文钱对不对。”

“对啊,拿来吧你。”衙役猛地伸手。

萧启棣后退两步,“那你得告诉我,给了这十文钱之后,是不是我们两个人加上这匹马,就不用再给别的税了?”

“是啊!”衙役不耐烦道,“快点的,给钱!”

萧启棣这才把十枚铜板递过去。

可就在他和宁锦璃准备从关卡通过的时候,这个衙役又伸手拦住了,摇头晃脑吐出四个字,“还得给钱。”

“你什么意思。”萧启棣眼底怒意涌动,“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不用再给别的税了吗?”

衙役从把嘴里叼着的竹签取下来,在萧启棣面前晃了晃,说:“税是不用给了,可你还得给一笔这个通行签的使用费啊,不多,也就十文。”

“呵,呵呵……”萧启棣彻底无语了,反而气得笑了起来。

宁锦璃只能暗叹,这边官差的操作实属牛逼。

衙役冠冕堂皇道:“本来要收你们八百文,现在只收了二十文,你们已经占很大便宜了,还不知足?难不成是想去县衙的牢房里反省反省吗?”

萧启棣什么都不想说了,默默再掏出十文钱递了过去。

本来这几天他和宁锦璃穿过荒芜戈壁风餐露宿已疲累至极,就想着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现在接连碰到这种奇葩事儿,心真的很累。

宁锦璃也是一样,眼神都快麻木了。

“好了,两位慢走。”衙役笑眯眯给两人放行。

两人刚通过这道关卡,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声呵斥,“滚滚滚!你是河湾县里的人又怎样,交不上过关钱,就不能进!”

接着是一道女人的声音,“官差大老爷,求你行行好,我……我本来是准备了的,可是回来路上被人抢了,我下次再补上好不好……”

宁锦璃和萧启棣听到对话,寻声回头。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跪在衙役面前苦苦哀求。

她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麻衣和一双磨破了的草鞋,瘦弱的肩膀上背着个竹筐,竹筐里有一些药草。

“补你个头!”衙役骂骂咧咧道,“滚一边去,别在这挡路,否则治你的罪!”

“官差大老爷!”女人哭着抱住衙役的腿,“我丈夫卧病在床,还等着我带药草回去给他治病啊,求求大老爷帮帮忙,网开一面,让我先回家……要不,要不我拿一部分药草抵过关钱……”

衙役登时发怒,“谁稀罕你的烂药草!你他娘的是想咒老子生病是不是?!”

女人吓坏了,“不是不是!官差大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来人!”衙役招呼手下,“把这个臭婆娘绑到前边的树上,先抽她两鞭子,再要她家里人拿钱来赎!”

“是!”

两个手下就要动手。

宁锦璃和萧启棣看到这种情况那还能忍,两人根本无需商量,便同时默契地冲了过去。

没等几个衙役反应过来。

萧启棣已经将他们全部打翻在地。

而宁锦璃也推开了衙役的手下们,拉起女人帮她迅速上了马,接着自己也一跃而上,策马狂奔。

萧启棣骑上另外一匹马紧随其后。

等女人从慌乱中回过神,三人已经将关卡远远甩开了,那些个衙役已然无法追上。

“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你家在哪个方向?”宁锦璃边骑马边问。

女人镇静了下来,指着前方说:“到了前边十字路口右拐,然后会看到一个巷子,走最左边就是了。”

“好嘞,驾!”宁锦璃双腿一敲马肚子,再次加快了速度。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

按照女人的指引,一个破旧茅草屋出现在了宁锦璃眼前。

还没等马儿完全停住,女人就迫不及待地翻了下去,匆匆忙忙冲进了茅草屋里。

“我们也去看看。”萧启棣边下马边说。

两人刚到门槛边,就闻到了堂屋里满是刺鼻的药味儿。

环顾四周,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连地面都是坑坑洼洼的。

堂屋另一侧有个门,挂着个破破烂烂的草席当门帘,刺鼻的药味儿正是从那道门帘后传出来的。

“娘,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声说道,“我好饿……”

女人抱着她,“娘这就给你和爹爹奶奶做吃的,你帮娘洗洗这些草药。”

“好。”小女孩撸起袖子,把竹筐里的药草捧出来,迈着小短腿走去了屋子后门。

虽然年纪很小,但看她麻利的样子就知道,已经不知多少次做过这些事了。

“娘!你来招呼下客人,”女人走到灶台边,冲着门帘方向喊,“我先做饭。”

喊完之后,她回头朝萧启棣和宁锦璃露出个很抱歉的表情,“两位恩人,请随意……别嫌弃这儿差……”

宁锦璃用胳膊肘杵了下萧启棣的腰,小声嘀咕道:“这就是你说的,河湾县百姓都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萧启棣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王城里的官员是这么跟我说的,这些狗东西!”

“我来帮你吧!”宁锦璃快步走向灶台。

而萧启棣则是走到了烂草席门帘边,低下头随手掀开帘子,就看见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瘦小老太太,一手拄着木棍,一手往前摸索,颤颤巍巍的走过来。

萧启棣发现,老太太眼睛看不见,于是弯下腰轻轻扶住她的胳膊,“老婆婆,你在里屋歇着就好。”

“啊……你就是客人啊,”老太太挪动小碎步,“堂屋里连个凳子也没有,不嫌弃的话,就到里屋坐吧。”

萧启棣问:“您是?”

老太太说:“我啊,我是秀梅的婆婆。”

里屋狭小,熬过的药草味儿尤为冲眼睛。

萧启棣却没有拒绝,搀着老太太,随她一块儿来到了个破旧的床榻边。

“儿啊,”老太太轻声说,“家里来客人啦。”

这时,萧启棣才看到,床榻上一堆都看不出颜色的破烂被褥里,躺着个已瘦成皮包骨的男人。

显然这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吃力地说:“你……你是谁……”

萧启棣道:“我初来此地,偶遇你夫人,便一同过来了。”

“哦……原来……原来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男人面露歉意,“真是不好意思,我……我没法起来招待你。”

萧启棣心情愈发沉重。

他本想在这里找个地方坐下来,详细问问情况,可里屋实在太小,他这么个大身板一进去,都要把老太太挤到角落里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叮嘱男人先歇着,然后转身走出了里屋。

见宁锦璃和被称作秀梅的女人在灶台边忙乎,他想了想,便去了后门。

后门外有个小小的院子。

院子里还种着一些稀稀落落的蔬菜。

秀梅的女儿正蹲在一个老旧木盆边,认认真真洗着药草。

萧启棣撸起袖子,也蹲了下去,“我来替你洗吧。”

小女孩连忙说:“大哥哥,你是客人呀,怎么能让你干活,我自己洗就行啦。”

“无妨……”萧启棣眼睛扫过小女孩一双皲裂的小手,垂下眼眸轻声说,“这样吧,咱俩一起,能洗快些,好不好?”

“那就多谢大哥哥啦。”小女孩开心地答应了。

堂屋内。

秀梅为了招待客人,到墙角边拿着个长棍,打算把藏在房梁上平时舍不得吃的食材取下来。

而宁锦璃站在一个勉强能称为灶台的土石堆前,看到个煮食物的铜罐里有半浑浊的水,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儿,想着应该是刷锅水,就提起来走到堂屋门边往外倒掉了。

秀梅听到动静转过头,没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

“怎么了秀梅姐?”宁锦璃问道。

秀梅满眼都是心疼之色,“宁姑娘……那……那是我家要喝的汤……”

“汤?”宁锦璃傻眼了,“你们就喝这种东西?”

秀梅急忙说:“不是用来招待你的,那是昨天我抓了几只小鱼小虾炖了吃剩下的,本打算今日用一半加点蔬菜煮了,另一半用来煮粮。”

宁锦璃整个人都是懵的。

“没事没事……”秀梅忍着心疼挤出个笑容,“你倒了就倒了吧,是我失礼,让你看笑话了。”

接着她捧着刚取下来的食材,宝贝似的给宁锦璃看,一边说:“等下我给你们煮这些吃,这是我丈夫生病前在山里打到的山鸡,还有一些我收拾干净的粟米。”

宁锦璃眼泪唰地一下流出来了。

秀梅慌忙道:“宁姑娘你别哭呀,我看得出来,你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的闺女……这些东西若实在入不了你的口,我……我再去找别的。”

“不不不,”宁锦璃擦着眼泪说,“秀梅姐,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一个箭步跑到了茅草屋外,然后快速找到个偏僻位置,集中精神运转内力,在面前打开了一道连接了现代世界中工厂仓库那边的时空之门。

秀梅不知道她要去哪,担心她人生地不熟乱跑被衙役发现,就追到了外边,可是并没有看到宁锦璃的身影,不免开始着急了。

不过,只是片刻时间,宁锦璃从茅草屋旁边走了出来。

秀梅愣住,自己明明已经绕着周围找了几圈也没见着人,她这是……怎么冒出来的?

“秀梅姐,快进屋。”宁锦璃怀抱着个纸箱子说道,“我给你拿吃的来了。”

秀梅带着一脑袋雾水跟了过去。

宁锦璃把大纸箱放到地上,边从里边掏东西边说:“这是大白菜大萝卜,这是鲜猪肉和鲜鸡蛋,以及粉条、大米、油盐酱醋糖……我还给你带了两个铁锅,先凑合用着。”

看到这些东西,秀梅整个人都呆滞了。

“宁……宁姑娘……”秀梅用力揉了揉眼睛,“这个方方正正材质独特的箱子,是某种有法术的神仙宝物吗?”

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造纸术,所以这里的人连纸都不知道,更别说纸箱子了。

宁锦璃把纸箱子一撕,“这就一纸箱,不是宝物。”

“那这些……”秀梅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触摸宁锦璃摆出来的东西。

宁锦璃面带微笑,“我来做一顿菜,边做边逐一给你讲解。”

由于做菜条件很有限,宁锦璃便用一个铁锅做猪肉白菜萝卜炖粉条,另外一个铁锅煮米饭。

这种对于现代人来说再寻常不过的饭菜,却让秀梅如同看到了神迹。

不仅这些食材在她眼中极为精致,就连调料以及包装袋和瓶瓶罐罐都超出了她的认知,更别说那两口铁锅了。

她内心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宁锦璃对于她这样的反应倒已经习以为常,想当初给临仙村的将士百姓送东西的时候,哪个不是大受震撼。

“来,尝尝。”宁锦璃夹起一块肉,吹凉了些,递到秀梅嘴边。

秀梅在菜还没熟的时候就已经被从未闻到过的香味勾得咽了无数次口水,现在肉递到嘴边,浓郁的香气直钻鼻孔。

她忍不住一口咬进了嘴里。

瞬间,这辈子都不曾尝过也不曾想象过的美味漫延整个口腔。

两行眼泪也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宁姑娘……”秀梅泪眼婆娑,突然重重跪了下去,“宁姑娘您是神仙对不对?!求求您,救救我丈夫!”

“啊?这才做一顿饭呢,你就把我当神仙了?快起来快起来。”宁锦璃赶忙搀扶。

秀梅却不肯起,边流泪边说:“宁姑娘先是搭救了我,然后又凭空带来了这么多我不曾见过的食物和宝物,做出来的菜也绝不是凡间能出现的,除了神仙,我实在想不出来您还会是什么……”

“好啦,我答应你尽量救你丈夫,”宁锦璃认真道,“但你不能这么跪着,起来说话,好好告诉我,他是什么情况。”

秀梅缓和了下情绪,擦着眼泪道:“他是去服徭役,活活累成那样的。”

“河湾县真是奇怪,”宁锦璃皱眉,“莫名其妙的税不说,徭役怎么还这么重?不把劳动力当人吗?”

秀梅眼神里突然爆发出强烈的愤恨,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都怪那个天打雷劈的当今君王萧启棣!他就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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