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郡王哼了一声:“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婉婉考上童生就不再科考,是婉婉不想还是婉婉不行?都不是!是太后不想侯府中人太过优秀。太后担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让婉婉继续科举。但若是婉婉在你家,别说秀才,女举子都是考得的!”
江婉脸红,自己什么水平?还举子?秀才都难。
“王爷说这话骗骗没见过世面的愚夫愚妇罢了,是个人都知道侯府小姐比木匠家的姑娘过的好吧?甜甜生的好,也不笨,在侯府又是嫡女。”看了看德郡王:“还有个王爷这样的未婚夫,你告诉我,这样的侯府小姐与木匠的女儿比那个过得更好?”
“哈!”德郡王也笑了:“就不说别人,就说侯府夫人、刘甜的生母,你看看她生在国公府,最后嫁了个怎样的丈夫?你也知道刘甜生得好,要是刘甜从小在侯府长大,你以为她还等得到孤和孤的父王回京城来跟她提亲?”
德郡王鄙视的看了眼老三:“探花郎,你以为你多了解京城里的皇亲国戚、高官贵胄?以太后的性子、前皇后的眼光,刘甜又长得这样又有这样的娘家,恐怕早就被前皇后给先太子收入东宫了。以刘甜的手腕能力,正妃是不可能的,若不是正妃就是侧室。”
老三低头听着,陷入沉思。
德郡王再接再厉:“你别以为婉婉过的就是多轻松,她在太后皇上面前都能游刃有余,那也是要吃很多苦头才有的现在的身份、才能过上现在你看着还不错的日子。”用欣赏的眼神看了眼江婉,继续对老三:
“孤这几天也见过刘甜两次,孤看她行礼也好、行事也罢,还是……”犹豫了一瞬:“还是不够大方得体:灵动有余,稳重不足。她回侯府也有两年了,又有侯府和你们教导,你看看她又学到了多少?你觉得她在侯府过的顺心还是在你家过的舒心?”
想了想,德郡王:“孤也实话实说,孤在婉婉身上学了很多东西,”看着江婉:“婉婉有很多想法,很多处理事情的方法都能让孤刮目相看。就说真假千金这个局面,婉婉比我们都看得清,处理的也更到位,根本就没被这件事困住。”
看着老三:“你看看婉婉,你不觉得她看你像在看傻子吗?”
老三瞪眼抬头,满脸的不服不忿。
德郡王没给老三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刘甜没被抱错,也许孤会娶了她,但多数会相敬如宾的过一生。刘甜会是一朵兔丝花,会像孤的娘亲那样过一辈子。但孤跟婉婉在一起,孤与婉婉会并肩前行。孤想要婉婉这样的,可以携手一生的同伴。”
“我知道婚事已经如此了。”老三终于抢过话头:“我现在说的是婉姑娘的聘礼。”老三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出来意:“吕家家风清正,有他家求娶甜甜是很好,但吕家并不富裕,聘礼必然不多,婉姑娘能过上如今的日子,也是占了甜甜的位置,所以婉姑娘的聘礼应该分甜甜一半。”
德郡王接着说:“你也知道,这聘礼按规矩是没这么多的,之所以现在多出许多,也是孤看重婉婉另外添置的。别说你了,就是与侯府也没关系,这就是王府给孤的未婚妻的聘礼,是孤对婉婉重视。”